薛荛捂着胸口,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
温娆静静看着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薛荛如果真的想通了,是不会反复提到曾为展信集团做出的牺牲的。
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薛荛,别人的原谅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
如果是的话,我可以考虑。
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今天很忙,实在没时间继续接待你。
你先回去吧。以后有机会再聊。”
温娆看似用打发的语气来应对薛荛,给薛荛的感觉是,她怕事情闹大,青山馆不好看。
薛荛一副嗫嚅的样子,低下头,不停地扯着衣摆。
“打扰了。
我先走了。”
话落,她转身离开。
温娆眸子定定落在她背影上,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是不是有什么想不通的?”
余之上前轻声问道。
“的确有。
不过,我在想,我们对薛荛想不通的,可以找谁帮忙?”
温娆话里有话。
余之了然的点点头。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余之也想到了一个人。
“我们可以试试。”
温娆正要去找焦娇,就见当月走了回来。
“展太太,看来薛荛真的快不行了,走的时候还坐的轮椅。
是席诚推着她。”
当月送薛荛离开,一直盯着薛荛。
“轮椅?”
温娆疑惑的看向当月。
“是。薛荛还没走出青山馆大门就不行了,让席诚把轮椅推了进来。”
“不对劲。”
温娆摇摇头,下一刻就见展焱走了过来。
“老公,薛荛来过又走了。”
温娆告诉展焱,是想着展焱能不能想到她和余之想不到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