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仇酒儿疑惑地出声。
仇酒儿眼看着宁闻风的黑眼仁猛地缩了一大圈,显然是被她吓得不浅。
“你这剑法不错啊。”两人一边僵持着,仇酒儿还有闲心笑着对他说道。
他们二人就站在大斗技台中央,宁闻风双手持剑、弓步做劈砍动作,仇酒儿就在他对面伸出一只胳膊。
剑架在仇酒儿的手腕处,观众眼看着宁闻风头上青筋暴出、显然是用了全力了,可仇酒儿就还是这么一只手,岿然不动。
绷带上晕出了一圈鲜血,但瞧着出血量,大概是无伤大雅的程度。况且手腕外侧边那里根本也出不了多少血。
“你不能用砍的,得用刺的。”仇酒儿循序善诱地劝着宁闻风。“不然你认输也行。”
宁闻风瞪了仇酒儿一眼,然后嗓子眼里发出使劲的憋气声,手上更加用力,像是他用力就能把仇酒儿这一只右手砍掉一样。
仇酒儿心里好笑,但她也不愿意阴面上嘲讽对手。空闲着的左手朝着宁闻风胸前抓去,吓得宁闻风赶紧松开剑锋连退了好几步。
跟上、出拳!
宁闻风被连逼得退后了好几步,但他也不愧是突破了重重比试的十六人之一,迅速地和仇酒儿拉开了距离。
宁闻风这个纠结啊,又不是所有人都会玉雪霓的皇极剑法那样的偏激剑招的,难道他就这么不用自己熟悉的、无厘头地改以刺对敌?这样以己之短对敌岂不是要输得更惨?
不对,怎么可以抱着必输的想法战斗呢!这可不是剑宗子弟应该有的想法啊!
仇酒儿就静静地站着看着宁闻风脸上阴了再阴,最后终于露出了一脸决然准备再冲上来了。
仇酒儿是一点不急的;她巴不得宁闻风不停地用他不熟悉的刺攻过来,这样她不就更容易找到机会结束这场比试了吗?
别说用剑的男生是会显得帅一些,仇酒儿难得的有些溜号,瞧着宁闻风端着剑一脸正气地冲过来,顿时又想到少年鲜衣怒马持剑江湖笑傲群雄的景象。
若想持续以刺击对敌,为什么不用枪而是剑呢?剑比枪短、刺击时不仅会给自身带来危险,而且使用剑刺攻击频率也不如枪。纵使仇酒儿精神溜号了,该闪避的攻击还是一下都没碰到她。
宁闻风看着仇酒儿在眼前闪来闪去心里这个急,步伐也有些乱了,额头上也出汗了,可仇酒儿还是那副悠然的表情。
“我放弃!”
宁闻风黑着脸把剑‘咔’地一声收回到剑鞘里,恶狠狠地对仇酒儿讲,“防御了得,身法还这么厉害,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仇酒儿笑着朝宁闻风拱拱手,“过奖、过奖。”
不过宁闻风也不是输不起的小肚鸡肠男,还是一边询问着仇酒儿刚才对战中的细节,一边和她一起往备战席走。
观众席倒是没像刚才玉雪霓赢了的时候那么激动,毕竟四阶打三阶没悬念嘛,可是热议的声音还是一点不小。
“仇酒儿还是仇酒儿啊,强啊。”
“话说这个仇酒儿到底是什么职业啊,一直出拳加闪避,不会是拳战士吧。”
“不好说,没看出来她用了狂化没,可能也是藏着没用。”
“这身子板儿,就算只是一个拳战士也足够难对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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