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却说在安顺水军的配合下,在舒麟祭江之日将其拿获。刘墉安排佟宝琳暂时负责总督事宜,看管这支没有编制的水军等待朝廷旨意,便带上安顺等人押着舒麟离开江宁府,沿长江到扬州,从扬州北上,沿着大运河前往北京。
清晨,阳光洒在扬州的古运河上,河水闪烁着粼粼波光,仿佛一条流动的银带。两岸垂柳依依,柔枝轻拂,与古朴的亭台楼阁交相辉映。远处白墙黑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淡墨的画卷。
沿着运河向徐州方向前行,河面逐渐开阔,微风拂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船只穿梭往来,船头激起的浪花,发出清脆的声响。运河边的小镇上,炊烟袅袅升起,弥漫着淡淡的烟火气。
午后,阳光热烈而明亮,运河两岸的树木郁郁葱葱,投下斑驳的影子。田野里麦浪起伏,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壮美。
傍晚,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河面上,将河水染成了橙红色。远处的山峦被镀上一层金色,与河面上的倒影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
夜幕降临时,运河两岸灯火辉煌,与繁星点点的夜空相互呼应。河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一条流动的银河。此时的运河,宁静而祥和,让人沉醉其中,流连忘返。
我们的船只晓行夜宿,不一日来到了江苏重镇徐州。
我们一行弃舟上岸,进入徐州,但见徐州城仿若一幅生动的画卷,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
阳光轻柔地洒在古运河上,河水波光粼粼,仿佛一条闪耀的银带。宝莲寺在晨光中静静矗立,寺内的修缮工作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由于迎接乾隆南巡做准备,宝莲寺得到了精心修缮与保护,原本古朴的建筑焕然一新,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寺中不时传出阵阵诵经声,吸引了不少文人墨客前来探寻。他们穿梭于寺间,或驻足欣赏建筑的精美,或挥笔写下诗词歌赋,为这座古老的寺庙增添了浓厚的文化气息。
回龙窝也热闹非凡,古旧的街道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古朴的韵味。各地的客商纷至沓来,他们在这充满历史气息的地方漫步,感受着徐州独特的文化魅力。文人士大夫们在此留下了许多佳作,他们的作品不仅丰富了徐州的文化内涵,也为徐州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
商业贸易更是十分兴盛,徐州地处南北交通要冲,“五省通衢”的地位使得京杭大运河穿境而过。上千艘漕船往来穿梭,带来了各地的物产,也让徐州成为了重要的物资集散地。运河沿岸城镇的商业活动热闹非凡,市面上人头攒动,各地商人云集于此,一派繁荣景象。
徐州的手工业也在悄然发展,酿酒业颇为发达,在当时饮酒之风盛行的背景下,酒坊的生意格外红火。而编织业虽规模有限,但也能满足当地居民的生活所需。随着商业的繁荣,这些手工业产品开始向外销售,为徐州的经济发展增添了一份活力。
人口的增长为城市带来了更多的活力,周边地区的人们纷纷涌入徐州,在这片土地上寻找发展的机会。他们的到来不仅为城市提供了劳动力,也为消费市场注入了新的活力。
闲暇之时,徐州的人们会走出家门,去游览名胜古迹,参加文化活动。马市街的饣它汤远近闻名,每天都吸引着众多食客前来品尝。人们围坐在一起,一边品尝着美味的汤,一边谈论着生活琐事,欢声笑语不断。
这时的徐州展现出了独特的魅力与繁荣,成为了运河古道边一颗璀璨的明珠。
刘墉自抓捕了舒麟,心情便舒畅了许多,在扬州瘦西湖小金山关帝殿院内西北处,一时兴起就挥毫写下了北宋范仲淹的《道服赞》碑刻:
“道家者流,衣裳楚楚。君子服之,逍遥是与。虚白之室,可以居处。华胥之庭,可以步武。岂无青紫,宠为辱主。岂无狐貉,骄为祸府。重此如师,畏彼如虎。旌阳之孙,无忝于祖。”
在大运河的船上,刘墉吟诵了王安石的《泊船瓜洲》: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今日来到这徐州,看到这徐州繁荣景象,刘墉忍不住又吟诵了《水调歌头·徐州中秋》:
“离别一何久,七度过中秋。去年东武今夕,明月不胜愁。岂意彭城山下,同泛清河古汴,船上载凉州。鼓吹助清赏,鸿雁起汀州。
坐中客,翠羽帔,紫绮裘。素娥无赖,西去曾不为人留。今夜清尊对客,明夜孤帆水驿,依旧照离忧。但恐同王粲,相对永登楼。”
我听后拍手叫好:“三哥这诗词做得太好了!简直好得不得了!”
“嗯——!不要乱说,我可做不出这么好的诗词,此诗词乃宋朝苏轼所写,并非我刘墉之作呀!”刘墉说完哈哈大笑,付钰、谢玲儿一同取笑我,闹得我十分尴尬。
这刘墉,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你就说是你做的词不就没事儿了,害我在这两人面前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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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少说,我和刘墉、付钰等来到徐州府衙,递上文书。徐州知府丁鬯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哎呦呦,在下不知刘大人驾到,有失远迎!罪过罪过!”丁鬯一边说话一边把我们迎接进了府内,我们来到三堂分宾主落座。
丁鬯问道:“刘大人可是因官仓一事而来?”
刘墉也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地说:“正是!不知丁大人……”
“不必说了,在下一定全面配合,不知刘大人想从何查起呀?”丁鬯知府问道。
“不过先烦请丁大人帮我看管一人如何?”刘墉说道。
“不知需要看管何人?”丁鬯问道。
“随我来。”丁鬯跟在刘墉身后来到大堂。刘墉说:“就是此人!将头套摘下!”
于是安顺把套在舒麟头上的头套取了下来,丁鬯看到舒麟吓了一跳,他待在原地愣住了。
“哎哎哎!丁大人,你怎么了?丁大人这是怎么了?”我捅了捅丁鬯说道。
丁鬯缓过神来,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你们!你们怎么把总督大人给抓了?!”
“是呀!我们不单单能抓他,在必要时还能杀他。”付钰亮出天子剑说道。
丁鬯看到了天子剑不再言语,立刻安排人手将舒麟关押在了死牢,交代下去严加看管,并嘱咐手下:一、不能跑了,人跑了看管人员皆是死罪;二、必须小心伺候,不能死了,人死了看管人员皆发配到边疆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