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这里寥寥几次,一共就这么几次,说了你们都不会信。可我们是自小这里生活过,经常派人到这里来,很清楚这里地形道路情况。”陆贺栋是没时间与她再说下去了,出了大厅,赶着去和老爷子汇报情况。
姚夫人是被陆贺栋话说得有儿心里浮动了,但是,她不信她两个儿子这么逊,连一条山路都闯不过,这样话,以后两儿子怎么办大事。
相比下,陆夫人心里可就没有这般宽松了。除去小儿子跟着姚爷或许安全有保障,可女儿跟着温家人,若山路真如陆贺栋说犹如驱之不去魔鬼,半路温家人车出了事话。再想,她两条腿都要发软了。
不到十分钟,穿上外套,扔了箱子上车,带上两个兵,君爷车开前面率先离开了陆家村。
蔓蔓她们面包车,盘旋山路上不停地转着,转得一车子里乘客头晕脑旋,东倒西歪。
如陆贺栋所说,比起从村里直接修到火车站路,通往县城方向这条公路不知要曲折上多少倍。
像温凤姊、张秋燕这样吃苦耐劳过来,都受不住而攀扶车窗,闭紧双眼。温浩雪像头猪,抓住汪芸芸这根树干,两人一齐歪倒车座上。至于廖舒雅,抓到时机,就往窗外吐。
坐后座上蔓蔓,见着坐自己前面廖舒雅干呕动作,胃内受到刺激而翻腾,赶紧把眼睛闭上。
“芸芸,你有没有晕车药?”伸手扶住差往车窗外栽倒女儿廖舒雅,温凤姊问当护士汪芸芸。
“幸好我带了,但是现吃,有迟,不知道有没有效。”汪芸芸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个白色药袋。
拌着矿泉水,廖舒雅把不知是什么药白丸子一口吞了,纯是死马当活马医心态。
看面包车路上颠簸了两个小时,都没有见到路头样子,抓住前面椅座张秋燕叫司机:“师傅,距县城还有多远啊?”
“你没有看见路上湿吗?可能早上下过雨。而且这天气,看起来还要下雨。车速不敢,比平常五六个钟头要延长上两三个钟头,很正常。”司机师傅同是焦头烂额,怕是今晚大家饿肚子饿到县城,要到**,都不知道能不能吃上饭。
可怕是这路况,不好开,下雨路滑。
一听,这种下地狱似折磨,要熬到晚上**,车里温家人不干了。
“下雨?可是我们村里时候,万里晴空啊。”温浩雪嚷起来,直嚷嚷。
该不会是这司机走错了路,拿谎言来搪塞她们。
“山里本来就天气多变。今早山前下雨,后面放晴事,是常有事。”司机师傅说。
“你不会听天气预报吗?这种状况你应该先提醒我们。可我们出发时都没有听你说到这个情况。你这是欺骗我们是不是?”向来懂得争取权益汪芸芸咄咄逼人。
司机师傅这么多年载客,第一次遇到这样客人,忒感冤枉:“山里信号不好,连广播手机都搜不到,怎么听天气预报?”
“你这么说,就是怪我们运气不好了?”一群温家人全瞪直了眼。
事实就是运气不好。大山可怕,非一两个形容词可以描述。但温浩雪她们自小住南方,从没有遇过这样北方山路,从没有经历过这样不可控制情况,都不信司机说话。
“那你们想怎样?”司机师傅气火了,他这一边小心驾驶,一边还要和这群不讲理客人交涉,哪有这么多心力。
吵起架来,怕是车要出事。
哧,面包车刹了半山坡上。
司机罢工了。
“你怎么停车了?”众人叫。
“要继续坐,就不要开一句声。若想吵架,你们下车吧。我这自己把车兜回去,不去县城了,你们付我这段距离油费可以了。算我白干。”北方山里男人,都是粗犷,懒得和一群长舌妇折腾。
“你敢把我们这里半路丢下车?我们为什么付你油费?”
温凤姊拍着椅子为一钱大叫大嚷声音,让蔓蔓到达了忍耐极限。
这群人事到如今,还不知道事情严重性,如果司机真把她们丢这半路上,再下起雨来,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够了没有!”
骤然一声大喝,使得本来喋喋不休几个温家人噤了声。
蔓蔓趁着这安静片刻,向司机说:“师傅,请您继续上路吧。车费油费我们都会按数目给你,因为雨耽误时间,我们都会另算工钱给你。”
总算是有个明白事理。
司机满意地头。
但是听说要多付车费油费,温家人肯定不干。
“蔓蔓,你这是说什么呢?”温凤姊阻止司机答应蔓蔓,朝蔓蔓大口地教训,“要是都像你这样做交易,岂不得赔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