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人经常念叨要她多休息怎样,蔓蔓都觉得众人有些小心翼翼过头。她如今挺好,近六个月大肚子,每天,还坚持散步,爬楼梯。
孕妇不能整天呆家,到时候连生都不能生。
没想,她这,首先赞成是她哥。
她哥要她顺产,要她自己生,不喜欢她剖腹产。谁敢她哥面前提一句要她准备剖腹产,都得被她哥给嫉恨上这样一种可怕程度。
“初夏上回去产检时,说了她骨盆出口小,胎儿有些大,到时候剖腹产可能性较大。”杜宇听着提起自己和老婆,说,“我觉得剖腹产挺好,至少,现预先有安排剖腹产都挺安全。顺产如果中间难产了,突然改变为剖腹产,听说危险。”
初夏本人,对肚子上刮一刀,没有什么想法。因为听说打了麻药不疼,而如果顺产话会痛得半死。
蔓蔓知道这些要她改为剖腹产话,绝不会是出自方敏口。
方敏近来很忙,忙到什么程度,都几乎没有时间来见她们,让助手给她们做完检查后把报告传真到她工作地方查看,再给她们电话要她们安心。
幸好怀孕到现,她和初夏都顺顺利利。初夏预产期是提前她一个月左右。
蔓蔓偷偷摸摸到饭馆,之后杜宇偷偷送她回去。两人见时间差不多,杜宇送她下楼。两人经过前台服务中心,听到一个服务生接听订桌电话:
“三张桌子,三十六个人,今晚七……这么大包厢,只能我们分店里面有,到时候可能你们需要转移到我们那边分店,我这边,也是可以帮你们先联系同事订好位子……哦,赵先生,你是问,到了那边后有没有一样五折是不是?这个,我需要问问我们老板再能答复您,是,麻烦稍等。”
开业至今,唯一给一位客人打过折头,赵文生名字,现内部员工里面,都很有名气。一听,即知道是谁。
杜宇望着蔓蔓:“这是你老公姐夫,想办宴吗?”
赵文生哪有什么事要办宴。
蔓蔓脑子里闪过那晚上事,唇角不禁扯开了,扯出了一丝诡异弧度,吩咐说:“告诉他们,打折头没有问题。”
有老板这句允诺,服务生立马把话传给了赵文生。
“这是怎么回事?”杜宇开着车送她回家时,一边又问。
好奇心可以毒死猫。
“还不是我哥主意。”月儿眉撇了再撇,眉梢扬着,像飞扬柳枝,肆意非凡,“他说他妒忌赵大哥我这里吃饭打了个五折。然后,他我这里曾经吃一次饭,却是全价。”
杜宇吃吃吃笑了起来,对他们兄妹这样场面深感有趣:“他不是知道饭馆是你开吗?”
“他是没说。可姚大哥说他早猜到了,这是变着法子,想让我自己招了。”蔓蔓眉眼鼻子里一细哼。
她哥主意臭得像臭鸡蛋——唯我独尊。
凭什么,她得他面前主动招了。
他要和她兜圈子,她如数奉陪就是。
“你想怎么做?”杜宇有趣地看着她雀雀欲试模样。
蔓蔓一撇眉,拿出干架态势:“不就是请大哥吃顿饭吗?别说他拉三十几个人来,就是拉一万人来,我都请得起!”
君爷哪知道自己妹子和自己较上了劲。
科室里面自己人安排了要去吃饭时,他什么都不知情,一如既往处理繁琐庞大日常公务。
直到下午四五钟,徐美琳带着赵文生,到他办公室里和他后汇报时说:“陆科,那这样,今晚晚上七钟,科室里面一共三十六个人,第二分店集中用餐。”
“嗯?”提到四个字,君爷脑袋才从埋首公文里抬起来。
“近期科室里不是来了不少人吗?迎会迟迟没有开,大伙儿吃顿饭,给旧员工联系下感情,这是很久以前科室会议上已经定下来事。恰好,陈少校原有单位那边结束了工作关系,休完假回来。如果这事再不办,员工都成老员工了。”徐美琳一一详地做着解释,提醒公务繁忙很容易把这些琐事忘却了领导。
君爷对这些科室里搞生活活动琐事,因都不是什么大事,向来都是交给徐美琳去管。而徐美琳向来做很好,让他放心,他极少插手。每次,都要徐美琳再三提起,他才能记起。徐美琳知道他这个习惯后,通常是都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了,方是来和他说,他届时只要出席即可以了,不需他操心任何事情。
“是这事啊。”君爷把背靠了办公椅上,一支笔擦着额眉,似乎想,还不止是徐美琳说餐饮这么简单。
“有问题吗,陆科?”徐美琳问。
她只是组织一场饭局让旧同事联络感情,君爷是领导,要想是怎么和自己有心招进来下属打好近一步关系。
君爷脑子绕了近员工名单上,问:“你有没有打听陈少校他们那些人,口味是什么样?”
俨然,君爷头一个关注目标是陈孝义。
徐美琳做事有自己一套,和君爷合作这么多年,知道领导爱搞突击检查,问问题向来风马牛不相及,有备而来自然答轻松:“陈少校是本地人,这个口味好处理。却是范淑霞,她口味比较奇怪。但不管这些来员工,来自哪里什么口味都好,听说科室这次是要去吃素菜,都非常有兴趣。”
“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