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叶嫣然无力地开口,伸出手覆上男人的脸庞,憔悴的脸庞,那细细密密的胡渣子,落在那对颓废的眼睛,曾经是何曾清俊透彻。
“我何尝不感到心痛?嗯?”叶嫣然低柔开口,满眼哀伤,指着自己的心口,重重地点着,“阿卓,我也痛!我比你更痛!你娶了金小姐,你可以等时间来适应她,可我呢?皇甫琛完全不给我时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然儿,明明相爱的是我们,何必要去适应他们,我们走吧!立刻走!这寺庙之外就可以出城了,天大地大,总有你我容身之处!”
皇甫卓激动地拉着叶嫣然手,“跟我进去,我有些行礼寄放在寺庙主持那里。”
“不不不!”叶嫣然连忙拉住了皇甫卓的手,“阿卓!不要!我们不能这样!这样一走了之算什么?”
“然儿,你究竟在犹豫什么!”皇甫卓激动了,“我一定要带你走,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被皇甫琛的鬼话哄骗了,我们可是月老面前山盟海誓,拜过堂的夫妻!”
“不,阿卓,你冷静一下!”叶嫣然激动想要劝说,她从来没有看见如此激动的皇甫卓。
“然儿。。。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皇甫卓激动气恼地无以言表,猛然一口凑了过去。
“。。。”叶嫣然被突如其来的吻,一下子懵得脑袋空白迷惘了一片,男人柔软的唇瓣贴在自己唇上摩挲着,舔砥着,像是渴求喝水的鱼儿,紧紧地吮吸。
。。。。。。。。
寺庙外头,大队人马往这里赶。
皇甫琛坐在马上,大腿根的子弹还未取出,从南山下来这么四个时辰内,召集了人马在全城搜。
一位穿着马褂的男子跟在皇甫琛身侧,这男子是皇甫琛在齐州城布下的眼线之一,原本是为了防特务的。
“少帅,我看见一个男人带着八姨太骑马一路经过大街,朝着这里头寺庙来了!”那个眼线男子开口道。
皇甫琛骑着高头大马,低头弯腰绕过了寺院一道又一道破旧的小拱门,身后跟着一众士兵,一位老和尚迎了上来,“这位施主,请问您找谁?”
陈副官连忙上前,“这位大师,请问,可有看见一位年方二六的男子带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骑马进了寺庙?”
老和尚想了想,看着眼前的众人,“你们是。。。”
“我是男子的大哥!”皇甫琛冷声落下。
老和尚听了,看向皇甫琛,连忙点头,“施主请随我来,他们这会儿应该在后院。”
后院,一阵寒风吹过,一棵高耸的杉树,覆满了白雪,雪花飘落。
树干下,叶嫣然被皇甫卓紧紧地抱住,唇瓣被紧紧地吸住,叶嫣然已经反应过来,激动地一把推开了皇甫卓,“阿卓,我们不能这样!”
“然儿!我爱你。。。我真的好想你。。”皇甫卓激动上前,双臂又一次搂住了叶嫣然,脑袋压了下去,又一次吻住了女人的唇。
“唔。。。唔。。。”叶嫣然被男人堵住了唇,不停地后退,一下子靠在了树干上,皇甫卓身躯凑前,积压许久的思念顷刻间潮涌而出。
双掌握住了叶嫣然的双手,舌头情不自禁地想要卷入女人檀口,我的然儿,我的然儿,你是我的!是我的!
后院拱门处,皇甫琛骑着马刚刚弯腰进入,瞬息间,双目怔住了,脸庞瞬间灰黑如乌云密集一般,风雨欲来之势,一双眼睛冻结成霜,泛着吞噬的戾气。
周身的人皆是见着树干下拥吻的男女,一脸惊恐地看向了皇甫琛,陈副官见着,脸色凝重。
“阿弥陀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一旁的老和尚连忙背过身,念起了静心咒。
皇甫琛翻身下马,陈副官连忙递了一柄佩剑,皇甫琛左腿受到了枪伤,下马后,双腿跨地,一手拄着佩剑,目光森幽,深褐色的瞳孔渐渐扩大,将远处教缠在一块男女,在眼底燃烧,像是火焰一般燃烧成灰烬。
“咔嚓”皇甫琛猝然拔过陈副官腰间的一柄枪,快速地拉开了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