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婉一边说着,不停地摇头,“跟她说去整整那个骚蹄子,好得当面给个耳光子,她就一个劲地说是自己的错,不知道她在善良个什么劲。”
朱碧莲摸在手中的牌,发狠地捏紧,“那个践人,日日夜夜占着少帅还不够,现在连吃饭都去她屋里头,这样下去我们还有什么盼头。”
陈婉婉凑近朱碧莲的耳畔,“碧莲,我看呐,这小践人对那卓少情深未了,这还得从卓少那边下手,好好整整她。”
。。。
麻将声一圈一圈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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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依旧是个大好晴天,暖阳普照着大地,这渐进初春,积雪一天天消融。
厢房里头,精雕细琢的檀木床,强烈撞壁的声音落下,男人一阵低吼声。
一切归于了平静,只能听见那喘息的声音,男人的粗重,女人的娇喘。
片刻之后。。。
“嫣儿,你说你这肚子里头是不是已经怀上了本帅的儿子?”皇甫琛俯趴在女人的身上,手掌不停地摩挲着女人的腹部。
“我不知道。。”叶嫣然无力地落下话,这样的生活令她近乎绝望。
叶嫣然感到身下那盈满的浓稠,一阵阵恶心,正想落下弯曲的双腿。
“别放下!这样抬起来,这那些老婆子教了本帅的几房太太,说是能够早点怀上孩子。”
男人那焦急的眼神,弄得叶嫣然越发烦躁,“皇甫琛!!你是拿枪扛枪的镇军主帅,这是女人的事,你能不能别这样对我,把我这样一日复一日地囚禁,让我不能出屋,若是我一辈子生不出你的儿子,你就要这样对我一辈子吗?”
“呵~~”皇甫琛低沉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脸蛋,“嫣儿,你又胡说了,怎么可能一辈子怀不上,本帅夜夜疼着你,这浇灌的花儿都会开花结果了,别担心。”
“。。。”叶嫣然双手揉着一头墨色长发,近乎疯了,一双凤眸闪烁着无望的光芒。
皇甫琛双臂环住了女人,凑近唇,在女人脸侧吻了吻,又是绕过去,吻了女人的唇瓣,“嫣儿,乖!本帅去军营了,过了午后,本帅会早点回来,给你个惊喜,相信我,你一定会喜欢。”
皇甫琛的脚步远去了。。。
“啊~~~!”一声冲破喉咙的叫声,叶嫣然几乎崩溃地揉着墨色的长发,一双凤眸盈满了泪水,落在头顶的床帐,那桃红色床帐。。。
视线朦胧了,仿佛回到曾经那豆蔻年华,那一片花海,自由自在地看着书,自由自在骑着马。。。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
“八姨太,您怎么了?”外头站守的士兵听见里头的嚎叫,连忙关切地上前询问。
叶嫣然整个人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曲卷着身体,双臂环抱住了双膝,埋头在双膝间,嘤咛抽泣。
一股浓稠从双腿间溢出,顺着那缝隙涌出,一滴滴地沾染了长裤。
叶嫣然连忙翻身下床,扯过那手绢,一条又一条地擦拭着那浓稠液体。
“生儿子!生儿子!皇甫琛!你做梦,我就是不给你生!想都别想!你这个疯子!疯子~~呜呜~~”
叶嫣然不停地擦拭着,一边擦拭一边抽泣,削瘦的肩头一颤一颤地发抖。
一双凤眸泪水汩汩地滑落,这鼻尖充斥着如此腥膳的味道,越发难闻的感觉,盈满了胸口。
。。。。。。。。。
过了午后,院子里头,叶嫣然沐浴更衣,用过了午膳,靠在木椅子上,看着天际那一轮红日,再数个时辰就要落山了。
不远处,那两个士兵笔挺地站着,不远不近地跟着叶嫣然,生怕她出了帅府。
叶嫣然站了起来,靠近一口水缸,水缸上头漂浮这消融的雪,这水下像是静静浮游着生命,那枯萎的莲梗在期待来年夏季的召唤,会又一次盛开出最美的莲花。
叶嫣然修长白嫩的手指头拂过冰凉的水面,眸色忧伤,这就要初春了。。。
光阴易逝,岂容我待。
“朝花夕拾,捡的尽是枯萎。。。”叶嫣然忧叹出声,手指头拨过那枯萎的莲梗。
“嫣儿。。。”一声低沉的叫唤,一双健壮的胳膊从身后环住了女人的细腰,一下子紧紧将娇人儿拢在怀里头。
叶嫣然怔怔的眸光划过一道凌恨,很快淹埋。
“嫣儿,在看什么?”皇甫琛低头,深邃的目光落在女人那垂在水缸中的手指头。
“嫣儿,快把手拿起来!”皇甫琛一下子喊出声,手掌握住了女人的手,揉在了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