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带着人找来了,看到他们做工囚徒全是惊恐万状,刚有的快乐给吓没了,纷纷往墙角里缩去。两个跟随张牙舞爪抓了小队长,头人看到宝贝儿子也在这很是惊诧:&ldo;贝儿,你怎么在这?&rdo;
&ldo;爸,您要做什么呀?&rdo;曲贝很是紧张,这不该是他该有的反应,他上前想扳开跟随抓小队长的手,跟随黑个脸瞪他一眼,松开手退到头人身后。
&ldo;孩子,这不是你可管的,你回去休息啊。&rdo;
&ldo;不!爸,您到底要做什么?&rdo;
&ldo;也没什么,他们是人质该起作用了。&rdo;
&ldo;哦,看来你们穷途末路了,拿我要大军退吧。&rdo;小队长这时候了依旧不害怕,他甚至用个调侃的口吻说话。
&ldo;爸,您真是要这么做吗?爸,没用的,您用他,他们就可用所有的族人,到那时您该怎么办?没有人的部族还是部族吗?做头人没族人有意义吗?&rdo;
头人带着人离去,看来曲贝说的话,他认为有道理,从而放弃掉这愚蠢毫无意义的要挟。表面现象来看是这样,头人其实有更深层次的想法。给大军围困的结局后果是什么他心里早就明了,他知道他的时日并不多了,他将为这场错付出生命代价。死,他并不怕,他最怕的是他死后,儿子会没有立足之地,儿子的心过于善良不屑于算计,他会被赶走孤苦伶仃飘流在外,或许还会是最可怕的被杀死,这不是他想要的。儿子能活得需得力的人来相帮,他想要小队长愿意帮儿子。小队长这个人他了解,心地好,人很仗义又有责任心,他见儿子心善一定会扶持儿子在族里站稳脚跟,坐牢头人之位的。于是,他演上黑脸,让儿子本性展示他的善良。头人做到他想要的,小队长邀曲贝同他们一起玩小孩子的游戏。
曲贝似乎意味末尽,一吃过晚饭就对头人说他要去&ldo;地狱&rdo;找小队长继续那游戏,说他玩输了得赢一场回来。头人巴不得他和小队长多接触,甚至想他们如能结成异性兄弟那就更好了。头人笑眯眯应曲贝,要他玩尽性。
曲贝并没去&ldo;地狱&rdo;找小队长,他出去了,很快就跟堂哥军医、喜法兽他们打上照面。堂哥军医和喜法兽,还有丰法兽每每吃过饭了,就会到这小径来转悠,他们一是想等到曲贝放小队长出来,二是想找着可进的进口,他们想万一不行那就攻进去救出来。他们看到曲贝欢喜着,可又一看曲贝身后并无小队长的身影,那个怕呀,堂哥军医都发颤了,问:&ldo;给杀了吗?&rdo;
&ldo;没有,他现在和两兵在一起。&rdo;
堂哥军医这一听忙拍胸膛庆幸:&ldo;差一点吓死我了。&rdo;又问曲贝,&ldo;那你为什么不放他来?是你父亲拦了吗?&rdo;
&ldo;他要带许多人出,可我办不到。&rdo;曲贝说着突然下跪,&ldo;‐‐我求你们了放过我父亲吧,他年岁大了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让我去偿命吧,反正我是不孝儿。&rdo;
堂哥军医给他这突然的一跪,慌得说话不利索:&ldo;别……哎呀,这……哎呀,我们没决定权呀!&rdo;丰法兽有两个孝顺儿子,曲贝一片孝心下跪,可把他心纠的忙去扶起,觉得曲贝就是他的孝顺儿子。
喜法兽是他们中最沉稳的,他说:&ldo;曲贝,你一片孝心要替父亲担罪,就怕是一厢情愿呀。事是你父亲都知道的,再说这事还不知会不会牵扯范围大,搞得不好连你都会牵连进去,唉,我的意思是你无罪也无过错,还是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rdo;
丰法兽听到曲贝哭,心痛痛下拍了喜法兽责怪:&ldo;瞧你说的,曲贝是有孝心的孩子,他会离开父亲吗?你呀就是说了一堆废话。&rdo;堂哥军医点头称是,多上一嘴:&ldo;现在是郡尉全权负责此事件了。&rdo;
&ldo;你们能带我去见郡尉吗?&rdo;看看,这就是多嘴的后果。曲贝见他的请求没能让他们仨表态,知道指望不上,他想他要是去闯军营,那些兵们一定会团团围住,将他拿下送到郡尉那处置。
曲贝噔噔往下跑,头都不回一个,堂哥军医怔愣个眼看他拐个弯了,左拍喜法兽右扯下丰法兽嚷嚷:&ldo;坏啦,坏啦,曲贝一定是去闯军营了!&rdo;他们仨忙不迭往下跑,看到曲贝就象喝醉了酒,扭七歪八软绵绵样往下磨。堂哥军医职业习惯,他的第一反应是想曲贝中了他们部落自己人施放的迷药,他招呼喜法兽和丰法兽快捂住口鼻,他自个屏了呼吸跑下去,绕过曲贝背上曲贝撒腿就跑,跑得给鬼追似的。
丰法兽和喜法兽在后头给他那样子带得也是狂奔,可他们并不清楚这是怕什么。丰法兽的病身体给这一通跑差点喘不过气,好在下到空地看到草棚,看到大伙的身影可以停下来好好喘喘。喜法兽给丰法兽搓着背不禁埋怨堂哥军医没头没脑一惊一乍的,没事也会搞出事来。
曲贝脚一落地挣扎着还想往下走,堂哥军医按住他给他把脉。部落人热衷于用药算计别人,却不会看病治病。堂哥军医虽没他们那样的本事却是看病的能手。他诊出曲贝是中了毒,并不是受迷药所致,他想当然地&ldo;劝&rdo;:&ldo;你现在这样子,郡尉见着了他也不会采纳你的替父抵罪,他又不笨,你要死的人来换你父亲太划算了,他决不会同意。&rdo;他的话可把两位法兽听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