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邪带着邪教徒倾巢而出,只留下少量人员守着总坛的几个关键位置。
刘栩大踏步走向深狱,这个时机太好,不用面对陈邪就能离开邪教。
但三清宗的修士是不是有点愣,明知桐城是神丹教的大本营,还会被围?
现在也只能期望他们顶久一点,可不要自己还没逃出去,陈邪就带着人回来了!
“刘芒,你小子怎么来这里了,教主大人不是说所有人都出动吗?”狱老大警惕心大起。
“你们几个不也是在这里吗?”刘栩自顾自往前走,像平常无视他的冷嘲热讽一样无视他的质问。
“屁话,这里任何时刻都要人守着。你来这里干什么?”
“废话,明知故问。”
“你妈个巴子的,干这种占美女便宜的事情那叫一个积极,到了要你卖命的时候就磨磨蹭蹭找借口不去。
“少啰嗦,赶紧开门。”
“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教主已经下令,等他吸干了三清宗那群臭道士,回来就要与她双修,任何人不能再。。。。。。”
狱老大手指戳着刘栩,口中骂骂咧咧,哪知刘栩前一刹那还是不屑回答的眼神,忽然就变成了诡笑。
“你?”狱老大一惊,只看到刘栩的身影一阵模糊。
紧接着,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连带腕骨都被虚影捏得粉碎,喉结也被打进了喉道。可怜的狱老大空有筑基初期修为,不但无法激发禁制令牌,就连喊也喊不出来了。
几个守狱的精英教众完全呆了,一开始还以为刘栩在跟狱老大闹着玩。直看到狱老大就像根虫子一样,在地上痛苦地蛄蛹着,他们才意识到应该马上发出警报。
但刘栩的身上已经出现了闪光,他们刚看清那是扑面而来的几团明晃晃的拳劲,就永远落入了黑暗之中。
“可恶啊。。。。。。”唯一还站着的是吓得不敢动弹的黄腚,“可恶,你居然真的是个奸恶小人。”
“深狱令牌呢?”刘栩问。
“那令牌已经和他认主,如果他死了,令牌就会自毁。”黄腚颤颤巍巍说道,抬手指了指已经蛄蛹出去好几丈距离的狱老大。
“深狱令牌呢?”刘栩笑着又问了一遍。
黄腚魂飞天外,慌忙掏出令牌打开深狱大门,然后拖着狱老大的双腿进入深狱,最后很自觉地关上大门。
“挺乖巧啊,跪在这里恭敬等我出来。”
刘栩晃进石室,凌水云依然被铁精链锁着,但气色好多了,皮肤上的大小疤痕正在消失。
“凌前辈,神丹教倾巢而出伏击三清宗的愣头修士去了,正是离开的好时机。”
刘栩手握白泸剑,调用七道气环没入剑锋,然后精准无比地往凌水云胸上的链子一挑。
咚!
整条铁链发生剧烈的震颤,将凌水云扯得左右直晃。
动静很大,但白泸剑并未给铁链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留下的剑痕也就比筑基初期时深了一小半而已。
“娘姨的,铁精这玩意儿也太硬了。我没学过什么剑诀,破不开这个铁链!”
“没学过剑诀?”凌水云奇怪地打量着刘栩,忽然震惊:“我当时看你身上剑气不弱,背的剑还有模有样的。。。。。。原来你不是剑修啊!”
“我。。。。。。”刘栩瞬间语塞,听这语气,好不容易折腾到筑基中期了,依然破不开铁精链啊!
凌水云眯起了眼睛,淡淡说道:“还好我多留了一手。”
“什么多留了一手,难道是喂我吃的剑晶有问题?”刘栩内视过后发现毫无异常,“前辈,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
“知道急了?当时说我是小白兔捉弄我的时候,你可是很自信的。”
终于见到了刘栩着急,凌水云扳回了一局,心情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