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将士震惊当场,整个战场之上的喊杀之声都是为此而少了许多。
&ldo;不错嘛。&rdo;萧辰面上带着一丝邪笑。骨子里,他是一个极短自信的人,外表上,他是一个极短高傲的人,或者说高傲的有些过分,变成了骄傲。不过他的这种傲气,却并不令人讨厌,原因无他,因为他有着骄傲的资本。
佐丘岳面色阴沉,双手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今日他算是终于见识到了真正的高手,刚刚那一个对击,双方的力道本来就差不多,但是没想到萧辰竟然能够在瞬间判断出形式,找到最好的破解办法,在双方武器相撞的一刹那,萧辰的身子便临空跃起,身在空中,受到的摩擦之力小,虽然会被反弹出很远,但是却可以化去冲击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不受到任何创伤,想必之下,佐丘岳的技术就老套了很多,他只知道一味的硬碰硬,却忽视了保存实力这个最为重要的内容。
看着萧辰脸色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佐丘岳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他和眼前的这个人想必,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之上。不过想要就此让他认输,佐丘岳可还是做不到的,毕竟他是一国的上将军,还做不出在战场之上逃跑那种丢人的事情,虽然张宁做了出来,但那是因为张宁在面对萧辰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而自己不同,自己还可以与萧辰走上几招,只要自己能够偶坚持住,己方的兵力比秦军多,到时候定然能够一举占领分川城。
这是魏宛联军的计谋,他们已经料定依靠本来的损兵折将的二十五万大军根本就不能攻陷分川城,因此连夜出发,秘密调集围剿封城的魏宛联军秘密驰援,转瞬之间,十万大军已经悄悄的来到了松江北岸,只等着东城门那一边开始攻城,他们这一边便突然渡江,然后从看似最为难以攻去的北城门进攻,直接占领分川城。
佐丘岳不愧是战场之上的老将,简单的分析了一下形势,便将自己的处境看的极为透彻,当即也不犹豫,对着身边一人道:&ldo;传令下去,大军渡河,占领分川城。&rdo;
&ldo;是。&rdo;一名传令兵在远处应了一声,突然拿出一支响箭,拈弓搭箭,直接将响箭射向天空,却只听一声刺耳的鸣叫,旋即便是听到城外的江涛翻滚之声,十万大军同时渡江,威势何等惊人,甚至已经掀起了大浪。
佐丘岳能够看清形式,萧辰哪里看不出来,他也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必须要将这个将领解决了,到时候别的一切都好说。
想到此处,萧辰再不犹豫,大吼一声,长枪陡然向前,身子也是向前飞奔而去。
见到萧辰袭来,沿途的魏宛联军尽皆必然,无人敢迎其锋而上。
佐丘岳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根本就不予萧辰硬碰硬,一味的闪躲到己方阵营的伸出,让对方根本就抓不住他。
&ldo;啊……&rdo;萧辰大吼一声,长枪翻飞,将佐丘岳身前的四五名魏宛士兵劈砍得四分五莲,鲜血翻飞,不少人都是面色一变,暗暗作呕。
佐丘岳倒是毫不在意,身形一闪,又向深处走了两步。
萧辰见追他不上,眼珠一晃,不由得急退数步,独自一人,堵截在了门口,对着城门口两边的魏宛联军一阵绞杀,直杀得魏宛联军姑爹喊娘,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一些吓破了胆的士兵呆呆的立在战场之上,最后被萧辰无情的斩掉头颅。
这时,城头的魏宛联军突然开始向城下涌来,魏宛联军从正门进不去,但是却可以通过云梯等东西爬上城墙,然后从城墙之上跳下来。
萧辰在厉害,毕竟也只有一人,哪里能够照顾到整个战场的局势。
正在萧辰召集的时候,却只见后方突然有上百道黑影向己方这边飞奔而来,这些人皆是黑金蒙面,手拿黑面白刃刀。
&ldo;三军团。&rdo;萧辰眼睛一瞪,旋即便是涌现出狂喜之色。
&ldo;兄弟们,三军团的兄弟来支援我们了,大家随我杀啊。&rdo;萧辰高喊一声,随后又是翻身杀入城门洞之中,虽然看不到佐丘岳,但是萧辰也不召集,他有信心依靠他自己,将敌军死死的堵在城门洞之中,绝对不会让他们前军半步。
佐丘岳一直站在军队后方,静静的看着萧辰在城门洞之中,魏宛联军纵然一个个悍不畏死,但是萧辰却犹如在魏宛联军之中的一刻炸弹一般,四处开化,被他的长枪粘山,轻者残肢断臂,重者当场死亡,身首异处,腰身分离者,不再少数,整个城门洞之中,此刻已经完全成了人间地狱的景象,仿佛是修罗的屠宰场,无数的内脏堆积如山,肠子混杂着肉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之气。
秦军皆是远远的站城门洞外站着,满脸呆滞的看着城门洞之中的惨象,萧辰犹如浴血的修罗一般,残酷无情,面对无尽的人还,犹如一台只知道屠戮的机器一般,无数魏宛联军惨死在他的刀下。
不少秦军也是一阵头皮发麻,不自觉的后退,更有年轻的士兵,竟然低头呕吐起来,他们这一辈子,还从来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再说此时,三军团的人却比之萧辰更加血腥。
这些人拉成尝尝的一排,死死的将城墙下方护住。魏宛联军大呼小叫的冲杀上来,不过在距离三军团还有半米的时候,只见这些黑衣人动作整齐,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黑面白刃刀齐齐挥出,却只见他们身前腾起一层血雾,第一波冲杀上来的魏宛联军尽皆是从左肩膀处开始劈开,从右腰身划落,一时间惨叫连连,哭号连天,肠子内脏,流了一地,这些人皆是腰身分离,有的当场死亡,有的还没有死,挣扎着在地面之上爬动,其状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