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里的情况必须立即发出去,我看我们还必须守在这里,看日本人的调动情况,他们大概是想转移基地呢?&rdo;岳海波压低了嗓子说到&ldo;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就必须拖住日本人了。&rdo;
&ldo;告诉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rdo;岳海波冲着身后打了个手势&ldo;日本这个时候还没有装填炮弹呢?对于我们来说,不能不算是个机会。摧毁了这些核子火炮,看他们能够怎么办&rdo;
&ldo;钱鹏飞,你安排一个双人组在这里盯着。&rdo;岳海波缓缓的退了回去&ldo;我们研究下,该怎么办?实在不行,就是耗,也要把日本人耗住了。那个坐标资料必须立即发出去,呼叫空军的支援。就是将这座山炸平了,也要干掉这些日本人的核炮弹。&rdo;
&ldo;让空军携带铝热炸弹。&rdo;杨叶补充了一句,作为飞行员,他很清楚尽可能的上报齐全了信息,空军战机在选择弹药携带的时候,才能够不走弯路。
第二十八章节
三重县-伊势市-明野陆军航空基地,凄厉的警报声划破了夜幕下的宁静,灯火通明的机场顿时人声鼎沸起来。一架架攻击直升机杀气腾腾的整齐列队在混凝土浇筑的机坪上,忙碌着的地勤人员和武器弹药员们如同勤劳的工蚁样围绕着一架架直升机。
探照灯的光柱不时地在沸腾喧闹的机场上扫来扫去,强亮的雪白光柱刺得人眼生痛。闪着黄色警报灯的电动武器挂装车穿行在一架架如同外星昆蟲样的武装直升机之间。杀气腾腾的反坦克导弹、航空火箭弹在灯火下泛出点点的暗光,狰狞而又令人畏惧。
自从进驻明野基地以来,第9陆航团几乎就是闲的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相比下,台湾警备军第6空中骑兵旅都要好点,至少那些台湾阿土伯还能够出去游荡游荡。寻找点目标猎杀。
&ldo;发现了日军核子火炮了,等着我们去干掉他们呢。&rdo;每个人都洋溢着战斗的热情在谈论着。而摩拳擦掌的飞行员们更是早就已经急不可耐,全身披挂着准备大干一场。
&ldo;方位-岐阜县-下吕市,任务划分区域-紫色区&rdo;幻灯前,情报官指着放大的卫星图片&ldo;这里是白草山、高森山,这里是空谷山、下吕御前山,目标就在这里-足谷,位于这片山地之间,进则是沿着440号公路,或是铁路高山本线,退可以往御岳山。&rdo;
&ldo;那里有第85机步师的一支侦察分队,他们将给你们进一步的目标指引。&rdo;团长指着放大的卫星地图说到&ldo;总部的命令是坚决消灭掉这支日军核子火炮部队。有没有信心。&rdo;
&ldo;有!&rdo;
……
沿着440号公路,一长溜的日军车辆缓缓行驶而来,440号公路的曲折较多,在有的地段甚至是30度以下的弯度,所以日军车队的行驶速度很慢。-轰-的一声巨响,打头的那辆轻装甲机动车在一团火光中猛然的高高腾起,在空中翻了个翻,重重的摔砸在路面上,戚里哐啷的成了一堆废铁。尾随而后的几辆高机动车一愣神,接连的撞在了一起。
&ldo;地雷,有地雷。&rdo;嘈嘈杂杂中,一群慌乱乱的士兵混乱着跳下三菱卡车。
-砰-的一声枪响,打头的一名军官脑袋顿时绽放出了一团血花,头盔-骨碌碌-的滚到了一边。
&ldo;有埋伏,有敌人狙击手&rdo;趴了一地的日军士兵狂乱的呼喊着。押后的几辆轻装甲机动车连忙的倒车后退,护卫的96型轮式装甲运输车顶上前来,纤小的机炮塔对着远处一阵狂扫,25毫米链式机炮泼洒的弹雨几乎将半山腰的几处可能隐藏有敌人的地方都炸成了火海。
-轰-又是一声巨大的爆炸,一辆96型轮式装甲车猛的腾起在烟雾中,一道火光从车顶上喷涌而出,纤小的炮塔顿时被抛飞了出去,由于96型装甲车在设计的时候便存在有严重的缺陷,这种号称日本&lso;斯特瑞克&rso;战车的8&tis;8轮式战车竟然是被设计成底部扁平、两侧突出的倒v字形,这样一来,一旦触雷,那么地雷爆炸产生的能量将会集中到车体底面,使被毁程度加大。而以96型轮式装甲车那薄弱的装甲防护是根本抵挡不住炙热的金属射流从底部上涌喷发的死亡烈焰的。当这辆96型被地雷掀翻了的时候,接连的爆炸也同时响起。
一长溜的爆炸如同中国节日里燃放的鞭炮一样,密集炸响。沿着公路两侧埋设的定向雷同时爆炸,泼风样的钢珠横扫着如同死蛇样瘫软的日军车队。高速迸发的金属流带着面目狰狞的死亡面容,摧枯拉朽样的破入到一个个日军士兵的身体内。柔弱的人体组织顷刻之间便被打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着从那些细小的创口间喷射而出。齐刷刷被钢珠体扫断的肢体散落在梅花样溅洒着血污的沥青路面上。一片模糊的血与肉之间是白森森的触目惊心的碎骨。
哭天喊地的哀嚎声回荡在空旷的谷底上空,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里,全然是一片哀鸿。翻滚在血泊中的日本士兵们苦苦挣扎着。一个肚皮被爆炸的破片给撕裂开的日本人哀鸣着、浑身筛抖着,他竭力的想将拖拉在外的肠子塞回去,看着那略带青色、沾满着尘土的肠组织,这名日本人只能是发出如同野兽样的哀嚎。在他身边的同伴只剩下提拉着的半口气,一块飞溅的破片横切开他柔弱的脖子,伤口深得几乎可以见到颈椎骨,断裂的气管、神经纠缠在喷涌着的猩红之间,尽管他竭力的用左手捂住了伤口,可透过指缝仍有大量泛着泡沫的污浊涌将出来,黏糊糊的血块堵住了断裂的气管,沉涩的呼吸间,一股猩红猛然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