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绞着手,着急:“你找到来源没有?”
“有几个可能的线索,”宋闫皱着眉把材料递给她,“但是不能确认是哪一个。”
“一起毁了不行吗?再等说不定就来不及了!”
宋闫被催得脑仁疼,但对面是亲妈,只能摁着脾气解释:“最近警方抓得紧,哪那么容易找人动手。”
宋母把文件往桌面上狠狠一砸。
“都怪那个付芷柔!”
“她要不整这么一出,事情早就解决了!”
伸手捞过宋闫书桌上那张碍眼的小型婚纱照相框,她抽出里面的照片,丢进碎纸机。
“等我孙子生下来,管她在里面是死是活。”
“哼,要是个孙女也不要了,就丢在监狱里边,左右方家那个肚子里还有,也更合适。”
宋闫随意地点点头。
也一副不把付芷柔的生死放在眼里的样子。
和去年在生日宴上高调送粉钻定情时的柔情蜜意简直判若两人。
换好衣服,柏泠没背包,拿上充满电的手机就出了门。
门外淩白已经在阴凉处等着,身后是一辆小型车。
旁边蹲着已经不小的边牧。
“怎么把阿柴也带出来?”
“好久没见,我猜它想你了。”
柏泠装作没听出他话里的调侃。
她换的一身纱质长裙和小吊带,挽了一下裙角才蹲下。
阿柴热情地凑过来,把头放在她的两只手中间,表示要摸摸毛。
“有段时间没看见它,怎么感觉它变胖了。”
“有点,不过兽医看过后说是正常的,维持就可以。”
揉了一会阿柴干净松软的毛,她和淩白一起把它带回隔壁别墅,然后才走回车旁。
淩白走在前一步位置,先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伸手,他示意柏泠往里坐。
“你开车吗?”柏泠惊讶地看着空空的驾驶位。
“嗯。”淩白帮她扣上安全带,“约会当然是两个人。”
坐回驾驶座,他熟练地启动车辆。
柏泠坐在旁边,有点新奇地观察。
什么样的淩白她好像都见过不少,但开车的还是第一次。
握着方向盘,他对着前方的路,还分神来问她:“听歌吗?”
“听吧。”
用手机连上蓝牙,她随意找了一个播放量挺高的歌单点开。
轻缓的音乐响起,伴着车内也有的淡淡松雪香。
柏泠的心情也随着旋律慢慢飘着,像云朵一样变得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