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这个倒三角应该是脸,竖杠应该是头发。
注意到角落还有一个圆上画了四五个竖杠的图案,她又问:“真像,这个又是什么呀?”
苏遒被连夸两次,自信爆棚,声音极其响亮:“是爸爸!”
“噗——”
柏泠没忍住笑出声。
确实画得不错,至少还会抓重点了,脸型和发量都能做区分。
听见小儿子呼唤的苏父从阳台的鱼缸旁边走进来,捧着最近又大起来的啤酒肚乐颠颠的:“球球,叫爸爸干什么?”
苏遒骄傲地举起纸张:“我画了爸爸!”
在苏父接过纸张了解到真相之前,柏泠站起身:“爸你带球球吧,我出去锻炼。”
“哦好,早点回来休息啊。”
迅速换上鞋走出玄关,柏泠关门前听见里面隐隐约约飘出几句对话。
“你这画得不对!”
“对!”
“不对!”
“对!”
“……”
这么个吵法估计他们能吵十几个来回。
嘴角挂笑,柏泠保持着好心情跑完整整一大圈,排出不少汗。
结束回房间,她没有选常用的淋浴,为了缓解比赛前的紧张,她把浴缸里放满热水后进去躺好。
适宜的水温漫过身体,伴随着浴室里轻柔的迷迭香味,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闭上眼,她突然想到上次在书房的那个吻。
在一起也有那么长时间,亲也没少亲过,淩白有那种反应也不是第一次。
加上他们俩都是二十岁出头的人了,有些举措应该也不算过界…
手心在水面轻轻拍打,柏泠脸侧的皮肤在热气的熏陶下逐渐变成浅粉色。
这次,要不要做点其他的准备呢?
……
因为时差问题,柏泠和淩白乘坐的私人飞机申请的航线从中午出发,中间过八个小时,到达苏黎世刚好是当地时间下午两点左右。
在飞机上已经吃过晚饭,她也不怎么饿,直接和淩白去比赛场地附近的酒店入住准备休息。
酒店是淩白订的,欧洲的一个家族独立营业企业,可以一直追溯到十八世纪。
酒店极具古典主义风格,上方是半圆形的巨大穹顶,建筑左右对称,用了极其多的柱式。
大堂内侧装潢也很有特点,融合了部分现代元素。
但柏泠只是匆匆扫过几眼后就没细看。
不是她赶时间,也不是不感兴趣。
完全是因为大堂另一侧一边朝她挥舞双手,一边奔跑过来的大傻个过于显眼,吸引走她所有的注意力。
苏晓跑得太快,差点在大理石地砖上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