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身上越来越热,有时候都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中。
就央求四哥让他带我出去。
四哥看了看我,一口就答应了。
在跟包厢里的人说了声后,便在一片口哨中带我出去了。
楼道里没有包厢里热,但我还是感觉越来越热。四哥也看出了我的异常,便问道:“你刚刚喝了些什么?”
我一惊,我刚刚喝的除了给四哥的红酒,还有刚进来时被罚的三杯酒,估计是里面下了东西。
一看我表情,四哥便明白了,于是一脸嫌弃骂我笨,然后跟这的少爷要了房间,那个少爷一看是我,还震惊了一下,不过一看是四哥,便一副了然的神情,弄得我真想踹他一脚。
显然,四哥没给我这个机会,直径把我抱到房间里。
这个房间里更是常年点着药,一进来,我是更加难受,便示意四哥再换个房间。去外面酒店开个房。谁知四哥不同意,他把我放在被子里,伸手就要脱我衣服,我赶紧阻止,可是现在成这样,那阻止估计成了撩拨。
不过还好,四哥明白我的意思。他把我放在那,自己先去洗了个澡。
我听见流水声,身体越法热的不行,甚至都开始胡思乱想。
我感觉自己的思绪又回到了和乔言西简约的婚礼,那天晚上也是如此,我被下了药,干干净净的乔言西一脸正义的要给我解药。
我说,不行,你不是我丈夫,不能给我解药。
他一急,说道,那我今天娶你。
我笑着答应了,心想,不过是小孩子的玩笑而已,不必当真。
没成想,他真的弄出了一场婚礼。
婚礼很简单,就我们俩,在一张月老像面前拜了三拜,然后喝了一杯交杯酒。
是红酒,拉菲。
之后若不是事发突然,我可能早就将自己交给了他。
但是我仍然记得那天他小心翼翼的吻,小心翼翼的触碰。他将我搂在怀里,像是搂着最重要的宝贝,像是搂着他的全世界。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轻微颤抖,像是怕弄坏怀里的我。
我感觉越来越热,可能出现了幻觉,我感觉那天那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又回来了,有人轻轻的舔舐着我的嘴角,轻轻的抱住我的腰,和那天的感觉一模一样。
一样的小心,一样的颤抖。
不同的是,这次,是那场梦的延续。
我似乎看见了乔言西,但我知道是四哥。
不过能活在这场梦里,将自己交给他,我也是愿意的,所以我没有挣扎,反而在迎合他的动作。
熟悉的感觉包裹着我,令我很是安心。
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声乔言西。
恍惚间,听到有人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