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走了。”裴栖寒道。
几人道别离去。
七善门三人回程途中,司徒雁对方穆感慨道:“师兄,你看见了吧,实在是太像了。”
方穆颔首回应,“确实。”
那个出生于西北名为寒栖的男子,与他们的掌门师尊少说有五六分相似。
“或许只是一个巧合。”方穆皱眉。
宋锲无所谓说:“我看就是一个巧合,那个孩子早在十三年前不就死了么?我亲眼看见的。”
他们的掌门师尊曾有一字,七岁之时早夭而亡。
*
晚间,许悠悠想起来那个七善门的宋锲说他家掌门叫裴凌柏,而裴栖寒也姓裴,方穆说裴栖寒长得很像他家一个长辈,这人会不会是裴凌柏呢?
她曾经得知七善门和铜临山有着深仇大恨,陆息一直让裴栖寒已复仇为已任,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或者是隐情?
许悠悠越想便越觉得这是一个契机,她想再多了解裴栖寒一点。
“师兄,你睡了么?我又一些事情弄不明白?”许悠悠敲响裴栖寒的房门。
那日在祠堂,裴栖寒只说起过自己的母亲,却对自己的父亲甚少提及,甚至是不愿意提起,会不会也和这个有关?
她在想,以他们现在的交情,裴栖寒是否能对她敞开心扉呢,即便做不到将他的过去对她毫无保留的告知,愿意对她剖析一二也是莫大的进步。
晚饭的时候,有段时间她跑没了人影。
实际上她是去走访江邑的各大画铺,终于让她搞到了一张裴凌柏的画像,单单看这张画像她是觉得裴栖寒同这个裴凌柏有一些相似。
可长得像,并不意味着一定会有血缘关系。
裴栖寒开门邀她进去坐,“有何不解?”
许悠悠斟酌道:“师兄,是有关于你的事情。”
她问得小心翼翼,“我们白天里见得这些是七善门的弟子,师兄是不是和七善门有些渊源?”
见裴栖寒沉默,她不想为难他,“师兄要是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我也只是瞎猜的。那不打扰师兄休息,我先走了。”
许悠悠刚起身,裴栖寒含蓄挽留,“我并没有说不告诉你。”
许悠悠立马回身坐下,笑吟吟地端正做好,万分期待地看着他,“真的?师兄,你真好。”
“那师兄和七善门?”陆息一直让他们将七善门视为对手,若裴栖寒真是裴凌柏的孩子,这……这不是乱套了么?
“没有任何关系,他的我的仇人,”裴栖寒道,“他毁了我母亲的故乡,我必须得找他寻仇。”
“师兄说得是七善门的掌门裴凌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