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越狱?”许悠悠惊讶。
“嗯。”方穆道:“也就是说我们不仅没有从师南渡口中问出什么关键信息,还让他给跑了。”
他一顿,“所以,我怀疑,我们这伙人里肯定有人是内应。”
“容恕。”杜念道,“八成是容恕没跑了,昨日审师南渡的时候这人就心不在焉的,肯定是他昨晚悄悄地潜入牢狱中将师南渡给放出来的。”
许悠悠不喜她的话,“你这是污蔑,我昨天一直和容恕待在一起,他的行踪都是和我在一起的,肯定不是他。”
“哦,是吗?”杜念问:“那你和容恕待到了多久?”
“亥时三刻左右。”许悠悠估计。
杜念咄咄逼人:“孤男寡女待到这么晚,想来你也没有瞧着这么单纯。”
司徒雁有些不爽,提醒杜念道:“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杜念狡辩说:“谁说我嘴巴不干净——唔。”
她话说到一半,忽然没了声响。
看样子是被人下了禁言术。
“你在说谁?”裴栖寒冷淡的声音传来。
许悠悠回头一看,心一软,抱着裴栖寒的胳膊就撒娇道:“师兄,就是她,她刚刚内涵欺负我!”
见状,杜念也不依不饶,扯着自家师兄杜听的胳膊也找他寻理,却被杜听一把甩过,呵斥道:“你闹够没有,闹够了就赶紧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哼!”杜念使劲地跺脚,见杜听不愿给她出气,气得脊背直颤,脚步冲冲从这离去。
杜听抱歉道:“各位见笑了,虽然我师妹话不好听,但是在下依然觉得容恕不乏有内应的嫌疑。且不说他在元诏城的那段过去,就单论我们来江邑一直没能抓到这人,说不定就是容恕一直在泄露消息,毕竟我们的计划容恕一直都知道。”
“不可能是容恕的。”许悠悠肯定道。
“你为什么那么确定?”有人问许悠悠。
许悠悠说:“没有理由,但是我就是知道不是他。”
司徒雁:“那会不会是罗颂?毕竟他来历不明?”
许悠悠思考说:“我看也不像罗颂,之前我们的计划他也不知道啊。”
司徒雁看着她狐疑道:“那你有没有将我们的计划泄露给罗颂过?”
许悠悠摆摆手,“绝对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