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师兄腿伤已经犯了是吧,可是现在并没有龙骨可以立即治疗他的伤,既然是腿伤,你仔细说说,我去给你找找有没有什么药可以减轻他的痛苦。”容恕说。
“我……”许悠悠缄默。
“怎么,说不出来,还是你对我有戒心?”
许悠悠揉揉头,纠结道:“这也是他的隐私,我也不好说。”
容恕不在乎说:“那好啊,就让他疼死算了,反正受罪的又不是我。”
“等等。”许悠悠喊住他。
“就是,他的腿骨碎了,现在是靠着灵力撑起来的,所以我必须找到龙骨给他重塑一副骨骼。”许悠悠皱眉,提及伤心事,眼里水汪汪一片。
“行了,你别哭,我知道了,我给你去找。”容恕说着就要走。
许悠悠拉住他,“这么晚了,你还去?”
容恕笑道:“谁让我刚刚搅扰了你的好事呢?就当是我补偿你的。”
“我生来就是给小先知跑腿的命。”
他这一句话可把许悠悠给逗笑了,“你胡说什么?”
“走了,你好好休息,等我的好消息。”
许悠悠回房,陷入深眠,恍惚中,他们又回到了姜府的那个暗室中。墙体边上还沾着阴雨过后的潮湿,星子和月光辉黯淡,可静谧的角落里呼吸缠绕着,掀起一片灼热。
“你,会亲吻我吗?”裴栖寒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在她遗憾着没能亲上的那堵墙边,她大着胆子向他索吻。
果然是一场梦,不然她可不敢这么勇。
梦里裴栖寒抬起她的下颌,轻轻将唇印上去。
“这样?”他问。
“不是,不是。”
不是这样亲的,只是贴着嘴唇只能算亲亲,还有吻呢!
“要亲的深一点。”耳根子上一片殷红,她软糯这语调说。
“什么叫深一点,怎么深一点?”裴栖寒问。
瞧他的表情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深吻,许悠悠有些不好意思,万年铁树开花,什么都还要她教,虽说她十分擅长于嘴炮,可是这种事情她也知之甚少,从未体验过。
没有经验,又该如何传授给裴栖寒呢?
“就是,就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