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凌天阳点点头,然后摸到一手的水,眉头不经意的皱了起来,推着燕天珣,一边走边说:“你看看你,难看死了,还不快去换身衣裳!”
被凌天阳这么关心着,燕天珣心里暖暖的,点点头,真的去换衣裳了。等到燕天楠出来的时候,亲热的拉着凌天阳的手,凌天阳调皮的问道:“天楠,快给嫂子说说,刚刚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天楠被凌天阳这么直白的问话弄得脸红,扭捏的不肯答话,凌天阳随即又给她抛下一颗炸弹,“天楠,你还不晓得吧,那个男人就是妹夫哟!”
凌天阳是一点也不相信他们,这兄弟两个可是身负好多偷窃案子的,比如说去年隔壁村子不见了一头猪和几十只母鸡,人家那边的人都说是芭蕉窝的文家兄弟干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才没有去镇上告他们。
“没搬多少,我们刚刚进来没一会儿就被你发现了!”文海辉一直很疑惑,他们文家最擅长的就是偷东西了,俗话说做一行就要钻一行,正是因为他们的钻研,所以,文家兄弟后来偷东西很少被发现。
因为突然想起这件事,凌天阳才这么问,但是燕天珣的话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将这颗芭蕉窝的毒瘤给割掉,算是做点好事!
“你先说··········”
燕天珣很快就回来了,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回到凌天阳他们这里,而是去了放稻子那里,细细的看了起来,果真,在东南方向看到了一袋还没来得及弄出去的稻子。
这文家兄弟在芭蕉窝里可是臭名昭著的,以前凌文笙家和燕家没有发迹的时候,他们两个是懒得上他们两家去摸东西。但是现在不同了,凌家有钱了,还有燕家。凌文笙家他们没法,不要说他们家现在那么坚固的房子,就是以前他们也不敢,主要是王氏睡觉轻,稍微一点点动静,她就会醒。去年快过年的时候,文家兄弟就差点摸进凌文笙家里去了,只是,还没等他们进屋,就被王氏吓到了。
“刚刚我们放稻子那里在过去一点那棵树下面。”文海新不由得说了出来。
“哦~~~”凌天阳点点头,这个金元,是文海辉那个寡妇媳妇儿带过来的三个孩子中最小的那个。
凌天阳很快追了出去,穆氏毕竟上了年纪,要是·············人家说狗急了还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文家兄弟要是一会儿发飙了,伤到穆氏就不好了。凌天阳一追出去,燕天楠也跟着追了出去。
观音庙里面没有女人的衣裳,只有男人的衣裳,这里有三个和尚,他们借了一套小的僧服给燕天楠,穿着僧服,凌天阳和燕天楠就呆在屋里,等着将衣裳烤干!
那时候,王家福说要是再发现文家兄弟偷本村的东西,就将他们赶出村去,这样,文家兄弟才在芭蕉窝收敛了好多。
他们在观音庙吃了一顿斋饭之后才回去的,临走的时候,凌天阳拉着燕天珣和秦媒婆,给他们两个人留点空间。
凌天阳点点头,地上的两人被燕天珣踩着,并不好受,此刻被抓到了,脸上也露出一抹很不自在的神情,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燕天楠迷迷糊糊的被凌天阳拍醒,迷糊的看着凌天阳,问道:“嫂子,你··········”燕天楠的声音有点大,凌天阳怕打草惊蛇,赶紧捂住燕天楠的嘴巴,小声的说道:“天楠,外面有贼!不要说话,跟着嫂子走!”
“没事!”燕天珣朝凌天阳微微一笑,“媳妇儿,你看看这两人。”
两人来到穆氏的房间,发现穆氏把屋门关的很好,他们两个根本就进不去,只好抹黑守在穆氏的门口。但是这间屋子离院子实在是太近了,凌天阳和燕天楠两人都是女人,这样很危险,没办法,凌天阳带着燕天楠又进了他们的屋子,将门关的很紧。
芭蕉窝里村民平时要是不见了一只鸡甚至是一颗鸡蛋,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文家兄弟,所以,文家在芭蕉窝不怎么受待见。
凌天阳看来一下院子里面的稻子,只有靠近院墙那里少了一角,想来应该不多,燕天楠从屋子里面拿出几盏灯出来,一下子,整个院子都亮堂了起来。
穆氏一挥手不让凌天阳说下去,道:“什么我在屋里呆着?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出去干什么,绳子给我,你跟天楠两个人呆在家里,不准出去!”
“鸡呢?我们家的鸡呢?”穆氏一回来就指着地上的两人问到,“你们把我的鸡藏哪儿了?”
凌天阳提着灯笼跑的飞快,燕天楠紧随其后,听到这声音,穆氏也醒了,凌天阳朝燕天楠使了一个眼色,燕天楠就进屋看穆氏去了。
看到是文家兄弟,穆氏狠狠朝他们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恨恨的说道:“是你们两个!好,好得很!说,你们两个准备从我们家偷什么出去?”
“这个··········这个············当然是我们家金元!”文海新抢在文海辉的前面,大声说道。
看到凌天阳,林家兴这才注意起来,这个就是对他那个未过门的妻子很好的大嫂?不怪林家兴这么诧异,主要是凌天阳看起来实在是年纪太小了,而且,那张脸庞,比燕天楠看起来精致多了,圆圆的脸蛋,白希的肌肤,大大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让他有点紧张起来。
燕天珣听到凌天阳的话,眼神一紧,飞快闪过一丝狠戾,这两人,大半夜的爬他们燕家的院墙,而且,还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虽然他们来芭蕉窝时间不长,但是这文家兄弟的大名还是听到过的,这两人,貌似最喜欢做那偷鸡摸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