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一招待,便是月旬过去,可算是盼到了姜兄。”
&esp;&esp;姜祁听完,问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你口中的内人性命?”
&esp;&esp;“正要与姜兄说到此事。”
&esp;&esp;马文才道:“前些日子,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祝英台结亲,也是到了那时我才知道,祝兄竟是女儿身。”
&esp;&esp;“不过我也未想太多,我与英台也确实到了适婚之年,既是两家长辈定下,我自然不会违逆。”
&esp;&esp;“再者说,我与英台在婚前好歹算是认识,也知道她性子,比娶一个素昧谋面的女子要好的多。”
&esp;&esp;姜祁突然插嘴问道:“梁山伯就没说什么?”
&esp;&esp;“与梁兄有何关系?”
&esp;&esp;马文才奇怪的反问,而后笑道:“不过,在我大婚那日,梁兄倒是喝了不少,好生撒了一顿酒疯,想来也是因为震惊于英台女扮男装之事。”
&esp;&esp;“说起来,梁兄之才却是我平生仅见,催门之时,祝家亲女们多有刁难,若非梁兄解围,我怕是要丢人了。”
&esp;&esp;姜祁心说梁山伯有没有文才不知道,但这催门诗人家不知道提前准备了多久。
&esp;&esp;结果用错了地方“你继续。”
&esp;&esp;姜祁点点头,感觉这个梁祝的故事似乎已经超出了自己前世记忆的发展。
&esp;&esp;梁山伯不仅仅活着,还参加了祝英台和马文才的婚礼,甚至马文才的催门诗都是老梁做的。
&esp;&esp;这什么新生代苦主离谱。
&esp;&esp;“唉”
&esp;&esp;马文才却是叹息一声,道:“婚后,英台也确实是过日子的人,将我家打理的极好,就连我父亲的同僚们都说,马家未来的顶门大妇是一等一的好女子。”
&esp;&esp;“但是天不遂人愿,英台婚后一个月便病倒了也不能说是病,更像是撞了邪!”
&esp;&esp;马文才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那个玉佩,神色有些恐惧。
&esp;&esp;“细说,祝英台有什么症状?”
&esp;&esp;姜祁神色一动,病了?撞邪?是真是假?
&esp;&esp;“英台在变老!”
&esp;&esp;马文才说起来便心有戚戚。
&esp;&esp;“不过月余时间,英台就好像老了二十多岁,不仅眼角生纹,更添白发了,实在是唉!”
&esp;&esp;说到最后,马文才重重的叹息一声,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家父甚至托请了郡守,请来了告老的太医,却依旧一无所获。”
&esp;&esp;“太医说,若非提前告知,在他看来,英台就是一个一个四十余的妇人!”
&esp;&esp;“不是甚早衰之病,而是不管看皮肤亦或者内脏骨骼的状态,都与四十多岁的寻常妇人无异。”
&esp;&esp;“我实在是没了办法,便舍了寻医问药,求起了仙神巫蛊。”“可不管是何方的高僧道爷,都言并非神异作怪。”
&esp;&esp;“无奈何之下,求到了姜兄这里来。”
&esp;&esp;马文才越说,神色越发低落,甚至夹杂着自责,似在恼怒自己这丈夫无用。
&esp;&esp;“既然如此,马兄有没有想过和离?”
&esp;&esp;姜祁此话一出,倒是妙音先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姜祁。
&esp;&esp;“和离?”
&esp;&esp;马文才似是有些茫然的重复了一遍。
&esp;&esp;“没错,和离。”
&esp;&esp;姜祁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显然是祝家女儿自己出了问题,马兄不可谓不上心,只是奈何天不遂人愿罢了。”
&esp;&esp;“现在和离,谁也挑不出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