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廷宴面露思索,在他考虑时,陶萄孤注一掷地扑进他的怀里,毫无章法地吻住了他微凉的薄唇。
她紫色的裙摆滑过他黑色的西裤,她像是小兽一样啃咬他的唇瓣,嗓音间发出了哽咽地呜咽。
她注视着他深色的眼眸,好希望在此刻他的眼底能沾染上世俗的色彩,可惜没有。
在气息交缠的瞬间,他的手扶住她的腰,把她拉开了。
靳廷宴的唇上被啃咬出了小小的齿痕,他黑发略有些凌乱,陶萄红着眼看他。
靳廷宴抬起手,冷白微凉的指腹轻蹭去陶萄唇角的水渍,他用长辈的语气说:
“陶萄,别这样。你对我不是喜欢,只是依赖地雏鸟情节”。
“就是喜欢”。
陶萄伏在靳廷宴的肩头,哽咽地小声啜泣,反复重述,“就是喜欢啊”。
“靳廷宴,我不信你对我没有过动心”。
小姑娘湿润的泪水沾湿了靳廷宴的衬衣,在浮动的沉香中,他深深地看着她,指背拭去她眼角的湿痕。
他说,她读了大学后,必定会遇见更好的人。
停歇的秋雨在夜晚,淅淅沥沥地再次落下,路尽头的畔溪酒家,被笼罩在雨幕中。
却再也窥不清灯光的颜色。
第51章
在落着雨的夜晚,他在她耳边说,以后她必定会遇见更好的人。
但陶萄知道,不会了。
靳廷宴就是她所遇见的最好的人了,不会再有人能比得上他了。
只是他对于她,就当做是一场梦吧,现在也该醒了。
陶萄吸了吸鼻子,她鼻尖有点泛红,她脸上却是重新露出了笑容。
她笑着说:“靳廷宴,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你对我已经够好的了,我不能在欠你了。所以你的房子我不能要,开学后我就会住学校宿舍,也挺好”。
这番话,得体知礼,也预示着她在拉开距离,可靳廷宴却不满意。
他从她的话语中,得知她倒是真想断的干净。这不在靳廷宴的设想之内,他也从未想过和她彻底分开。
只是她长大了,两人同住屋檐下到底不合适,便想着安排一套住宅,可她这却是要断地彻底了?
靳廷宴神色微沉,未开口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