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打算交代点什么吗?别以为军营了没有女人,就是没有对付女人的法子,要是把爷逼狠了,当心那马鞭狠狠地抽你!”
几个侍女目色慌张,色厉内荏道:“我……我们是大夏使团,是大夏国之人,你们可不能乱来!”
洪文杰眯缝着小眼睛,笑道:“现在是怀疑你们下毒谋害大夏国公主!如果以这理由严刑拷打,想必夏皇也不会有什么说辞吧。”
“不!我们没有毒害公主!”
林岚坐在一边,笑道:“没有?方才我们都已验证过,从军营之中端来的汤药,军中将士喝了无碍,反倒是你们给公主喝的汤药,直接让老鼠都昏了过去,还说没有!”
“冤枉,我们可没有下毒!”
林岚眯缝着眼,冷笑道:“孙先生都已经说了,别看公主如今脉象平稳,其实毒素已入五脏六腑,随时可能有性命之忧!”
“不可能的!曼陀罗虽说有毒,但偶尔服用并不可能有如此之毒!”
林岚与洪文杰互视一眼,呵呵一笑,这总算是给套出来了。
“这么说,你们在公主的汤药里掺了曼陀罗?”
几个侍女见是瞒不住了,便道:“是……是公主让我们放的!”
“公主让你们放的?你可不要乱说!”
那位侍女双唇颤抖着,说道:“千……千真万确,大人千万不要将我等受皮肉之罪啊。”
孙汶道:“你们公主用了这曼陀罗多少时日了?”
侍女抿了抿嘴唇,说道:“每回您来诊病的时候,便提前服下,怕露出破绽,其余时日不曾服用。”
林岚眉头一挑,心中暗道,这丫头倒是够小心谨慎啊,生怕自己露出破绽,居然迷昏自己,难怪这么调戏她,都不带皱眉的。他回过神,道:“劳烦督军先将人带下去。”
洪文杰点点头,挥了挥手,道:“给我仔细看住了。”
“孙夫子,这曼陀罗可如何解?”
孙汶捋须道:“曼陀罗乃西域来的奇花,军中也偶尔用作止痛,待老夫施针看看,这呼延公主服用不多,应该是可以马上清醒过来的。”
林岚道:“那就请孙夫子快去施针吧。洪督军……”
“侯爷若是不嫌弃我洪文杰是个粗人,叫一声洪老哥吧。”
林岚微笑道:“这怎行。洪督师当朝一品大员,岂可与勋贵称兄道弟?”
“嘁,我这不说话,这军伍中谁敢说闲话?”
“这个……晚生与督军年纪相差悬殊,这兄弟之称,实属沾了您便宜,若是洪督军不嫌弃晚生资质愚钝,而家父又年长于您,斗胆称您一声洪叔可好?”
洪文杰听林岚这么说,心里这叫一个舒坦,眯缝着原来就不大的小眼睛,咯咯一笑,道:“好好好,什么愚钝不愚钝的,既然你这般说了,那我就占你些便宜,权当称你一声林贤侄,也学学那些斯文之人的做派。”
阮慈文呵呵一笑,道:“你到底是斯文了,还是市侩了?”
洪文杰权当阮慈文在放屁,笑盈盈地说道:“等到这呼延明烈醒来,想必刺客之事也就有所进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