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温以宁点了点头,好不容易才替他擦干了身上的水分,又吃力地将他扛到了床上。
扫了眼他光裸的身体。
温以宁旋即又打开了衣柜,给他找了一套睡衣换上。
“怎么还是没有反应?”
“相信我,睡一觉就好了。”
“以宁,我睡不着。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特地为你练了首歌,准备了好些年。”
“什么歌?”
“我唱给你听”
霍云沉强打起精神,清了清嗓子,闭着双眸,忘情地唱着一首西班牙语的小情歌。
温以宁身躯一震。
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叽里呱啦不知道在鸭叫什么玩意儿的霍云沉。
她心里暗暗感慨着。
霍云沉又酥又性感的嗓音,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难听?
她隐约听得出来他唱的是西班牙情歌。
可不知道为什么。
他一开口,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感瞬间幻灭。
总给人以一种他好像立马就要起身,去街头巷尾蹬着三轮车开着大喇叭四处收废铁。
卧室外。
霍老夫人笑得直翻白眼,他这个孙子从小就特别优秀。
独独五音不全这一点不知道像谁。
“老夫人,您没事吧?”福伯忙上前小心地搀扶着霍老夫人。
“还真是活久见!我这龟孙儿居然还会唱歌。”
“少爷唱的是聋哑人之歌吗?还别说,挺像那么回事儿。”福伯挠了挠头,竖着耳朵听了老半天,依旧没听明白。
“哈哈哈哈哈x哈”
霍老夫人转过身,给福伯竖了个大拇指,“聋哑人之歌,还真有你的。”
卧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