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叶文下床的时候,感觉身体像是散架了一样。
昨晚,陈鱼雁将他摆成各种姿势,一直折腾到大半夜。
为什么“孱弱”的陈鱼雁一大早就起了床,而身体健康的他躺到正午才起来。
叶文深深认知到,这个世界的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距。
陈鱼雁的木屋很简陋。
三个卧室和一个客厅,客厅和餐厅融为一体,厨房,还有一间储物房。
茅房单独修建在外面,可以说是独立卫生间。
叶文从房间走到院子里,正巧看见在小板凳上看书的陈鱼雁。
在阳光的映衬下,陈鱼雁原来白皙到有些病态的肌肤,也多了几分红润,看起来健康了不少。
陈鱼雁先是看了一眼书本,随后仰起头,摇晃着小脑袋,口中念念有词。
“发虑宪,求善良,足以謏闻,不足以动众;就贤体远,足以动众,未足以化民。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学乎!”
陈鱼雁看的是《礼记》中的《学记》。
陈鱼雁沉迷于书籍,而叶文也忍不住多看了陈鱼雁几眼。
看来科举考的内容都是对于现代人来说是很简单的内容。
叶文觉得可以给陈鱼雁当老师,指点一二,说不定能助陈鱼雁金榜题名。
毕竟,他身为一个男人,是没有资格参加科举考试的,只能抱紧陈鱼雁的大腿,祈祷一个鸡犬升天的机会。
“鱼雁,不是让你来和我锄地的吗?”
一个老妇人怒气冲冲的从旁侧走过来。
陈鱼雁连忙将手中的书合上,准备认错。
她本想看两段内容,边背诵边去耕田的,可一看就沉迷于之中无法自拔,一时间忘了分寸。
想必母亲大人一定很生气,陈鱼雁内心自责。
老妇人板着脸,一把将陈鱼雁手中的书夺过来,大声呵斥:“你还看书干什么?”
“家里已经没有钱给你去考试了。”
“而且,你考了两次都没有考上,就没有当官的命。”
老妇人的话有些刺耳,可又合情合理。
“娘,我知错,下次一定不在有事的时候看书。”
陈鱼雁温和的笑了一声,这笑声尴尬又不失礼貌。
“没事的时候也不要看了,你现在也成家了,早日生个孩子,顾好家!”
老妇人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