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罗溪几乎惊得出了身冷汗。
没错,没有他才应该是自己的习惯,这段时间里,他不过只是个&lso;过客&rso;!
怎么能这么没出息。
开灯,拿过放在床头的《心理治疗学》继续上次的研读‐‐
果然,一看书瞌睡就上来。没多久,她就入梦去会周公了。
只是她不知道,走廊那头卧室里的凌冽也是&lso;孤枕难眠&rso;。
原本他离开了大虎鲸就会入睡困难,最近习惯了那个&lso;人形抱枕&rso;,感觉比大虎鲸效用更好。
冷不丁的突然回归孤家寡人,比原来不曾拥有过的时候更难适应。
这‐‐是自作孽么?
但,如果今晚让她睡在身边,他不敢保证自己什么都不做。
刚才在车里与她的纠缠,身体的反应还未完全平息。
一闭上眼,濡湿的唇、柔软的身体、灼热的气息,心跳如狂的感觉又一股脑涌上来,令他按捺不住的躁动。
开灯,坐起,视线扫过床头的时钟,已经辗转纠结了一个多小时还是睡意全无。
偌大的kgsize,忽然显得空荡荡的。
旁边那件毛绒虎鲸皮胡乱的堆成一团,他的视线又落在床尾的大北极熊玩偶上。
揪过来抱住,躺下。
手感、味道、形状,都不对。
烦躁的推开…
坚持了两秒钟‐‐
终于忍不住伸手将那件虎鲸皮捞过来。
上面有洗发水的余香,还有她身上特有的味道,他已经熟悉的味道。
让他很安心。
‐‐该死!
他竟然对着残存着她味道的一件衣服起了反应,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在愤愤与不甘中又熬了不知多久,才沉沉睡去。
嘟‐‐嘟嘟嘟…
一阵急促的哨声把罗溪从睡梦中惊醒。
是做梦?
罗溪虽然醒了,却不想睁眼。
短暂的停顿后,哨声再起。
她倏地一个猛子坐起来,紧急集合?
仔细听,哨声一长五短,正是紧急集合令。
他们住的三层小楼就在营房区中央,所以听得很清楚,房间里是一片灰蒙蒙的,天还没有大亮。
是拉练?
还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没完全清醒的脑袋一时转不起来。
这时,嘭‐‐外面走廊上隐约传来房门关闭的声音。
凌冽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