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建似乎也兴头大起,瞅个空当儿,突然从茶几底下捞出一个大挎包来。
&ldo;主人,用这个!&rdo;
哗啦‐‐
挎包打开,差点儿闪瞎了罗溪的眼睛。
里面堆满了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在这个国家的画面里足以打上马赛克的&lso;玩具&rso;。
她忍不住眨巴了几下眼睛,还好有墨镜遮住,不然那一瞬间她惊呆的神情铁定露馅儿。
她又瞅瞅邰建那兴奋难耐的样子,现在可不是怂的时候。
她灵机一动,吼了一声。
&ldo;主人不许你动,谁叫你乱动的!&rdo;
&ldo;嗯嗯&rdo;
邰建那一脸任人摆布的贱相,让罗溪恨不得一口唾沫啐上去。
她佯装往挎包里去摸道具,嘴上凶狠的说。
&ldo;不许睁眼!&rdo;
邰建听话的闭上眼睛。
&ldo;不许乱动!&rdo;
她随手拽下腰间的那副毛绒手铐,咔哒,扣住邰建的双手举到头上。
拿过刚才被他扒下的那只高跟鞋啪啪甩了他两个大嘴巴。
&ldo;哎?别…别打脸好爽使劲儿&rdo;
一声矛盾的呻吟差点儿又让罗溪膈应死。
她继续抽出腰间那捆细绳,不由分说将他捆粽子般从头到脚捆了个结实。
看看死猪一般窝在沙发里的邰建,一直闭着眼睛。
她抽下他的领带把他的眼睛蒙住。
把墨镜扒到鼻梁上,瞪着大眼睛仔细在那挎包里瞄了一番,翘着两根手指捏出一根蜡烛来,生怕碰到其他的东西。
这是她唯一能接受的道具。
噗‐‐蜡烛点燃。
镜片上倒映出两颗跳跃的火苗,烛光映得那两片红唇犹如滴血。
……
尽管罗溪把自己画的连自己的妈妈都认不出,却还是没逃过凌冽那双非人类的眼睛。
辨识人相和声音,他是受过专门训练的。
何况还是个每天和他&lso;同床共枕&rso;的人。化成灰儿他也认得。
凌冽眼看扮成s系女警的罗溪小老鼠似的溜走了,好容易躲开房间里那群制服冲到门口,走廊上已是空无一人。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跑不远,一定是进了附近的某个房间。
他正观察着走廊,白鲁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ldo;怎么了?&rdo;他见凌冽站在门口望着走廊发呆,也朝他看的方向瞧了瞧。
&ldo;没什么,我去洗手间。&rdo;松了松衬衣的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