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对峙着,比赛耐心。
地面上的彻骨寒气透过衣衫直达肌肤,罗溪冷得直打哆嗦。
又过了几分钟,终于,下面的人耐不住了,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有人沿着梯子爬上来了。
罗溪把喷瓶的嘴对准了入口,火机凑在旁边待命。
只见光影微动,那个人距离入口越来越近…
&ldo;se‐ni‐se‐a‐do‐de&rdo;
就在这时,包里的手机适时响起。
我x!
这不就暴露了她的位置。
果然,光影一闪,下面的人又缩了回去。
nnd!她倒要看看究竟是特么谁这么锲而不舍的。
气呼呼的摸出手机来一看‐‐饥渴君!
这丫为什么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出现啊
接通‐‐
&ldo;你跑哪儿去了?怎么不通报!&rdo;电话那头传来已经习以为常的军爷的喝问声。
怎么感觉这家伙突然像个质问出轨丈夫行踪的家庭妇女似的。
&ldo;现在有事儿,回头再说!&rdo;
罗溪压着嗓音回答,真有点儿正和小三偷摸约会的出轨丈夫的口气。
&ldo;什么事儿!&rdo;那头不依不饶的。
罗溪朝入口处探了探脑袋,观察了下动静,继续小声道:&ldo;行了,我今天不回去,挂……&rdo;
话还没说完,啪‐‐罗溪一把丢开手机,就地一滚,转身,嗤‐‐
眼前扬起一丛飞雪,噗!火机上跃出一颗耀眼的火苗,照亮了悄悄靠近她的男人的面孔。
轰‐‐飘洒的飞雪被火苗一燎,猛地窜出一团火焰,直扑男人的头顶。
啊‐‐
噔噔噔,男人紧着倒退几步。
火焰很快就熄了,但化纤的毛线帽子被烤得炙热难当,还焦糊了一片,男人一抬手将帽子揪下来摔在地上,这厮竟是一头金发。
‐‐看着眼熟。
男人身后不远处,有一处微弱的光亮,看位置应该是隔壁单元的天台入口。
这个男人正是从那里上来的,原来他们一直守着这边不上来,就是为同伙争取时间绕到隔壁单元的入口来偷袭她。
这几个男人还有点脑子。
还好她听觉灵敏,及时觉察了他的动静。
&ldo;罗溪!发生什么事!&rdo;电话没有挂掉,凌冽听着动静不对,对着话筒咆哮起来。
这时她麻利的站起身来,无暇顾及电话。
继续用喷瓶对着那个金毛,火机凑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