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这群人似乎又聚集在一起,做不好的事了,虞舒月觉得要怪就怪自己当年太过渴望家人的亲情,又或者事情没有和陆宴说清楚,没有解决干净,着才留下了今天的隐患。
虞舒月稳住呼吸。
她这一次自己主动地报警下了车。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无法无天……甚至于继续祸害这个世界里的年轻女孩的?
她很难想象,假使一群年轻女孩要追求自己的梦想,一无所知的时候,极有可能上当受骗的。
她走到陆宴的身侧,没有丝毫的退缩。
“我刚才快想不起来了,”虞舒月假装无数发生,而手中的录音其实从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开了,“原来是晟敏的沈总。”
油腻的男人自以为笑容得体,而偏风的用了过多发胶僵硬的发型更是突兀而又土气,他手指别扭地抓在酒杯上,“虞舒月,怎么一刻也放不下你的前夫?”
“哦,陆宴,我没喊他,”虞舒月笑得乖张,“但他偏要来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可能是看在以往夫妻的情分吧,”虞舒月一手挽过陆宴,似是与前夫关系亲密道,“陪我进去再看看?”
陆宴本来打算直面这一群人。
发现今天沈禹州来的通知实在是太晚了。
他以寡敌众,没有胜算的可能,所以虞舒月是因为担心他才亲自陪同的吗?
尽管连挽手这个动作都是隔空的,但陆宴还是从绝望中感受到了一丝希望,如同在干涸的沙漠里行走人看见了甘洌的清泉。
虞舒月是无法理会陆宴此刻心情的。
她至始至终很清醒,逢场作戏罢了。
她既然觉得那份蛋糕有问题,她就决心要亲自取证。
而陆宴只需要配合她入场,然后再陪同她安然无恙出来就好。
可惜对方不是个傻人,沈昌珏以为他会让那个女人今天逃脱一次,但他不会允许第二次。
而陆宴近来打理的那些高端酒店,他早已垂涎久矣。
就连他曾经的妻子,他本也按照计划打算在今晚就占有。看虞舒月这身材,就比于蔓那小女人要带劲许多。
眼见没了可能,却没想过这对曾经的恩爱夫妻还能送上门来。
沈昌珏也不怪沈禹州那小子通风报信了。
陆宴早该在这个世界被处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