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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1页）

该死，她要传多少垃圾给我？然后他才发现他收到的其实是图象档，因为柳明的电脑并没有将中文字储存成文字形式，而是以图象的形式储存。如此一来，档案变得非常庞大，四十分钟后才完成下载。

在连线的另一端，幽灵程序自行关闭，然后象假寐的狗一样，竖起耳朵，注意任何风吹草动。资料传输结束之后，幽灵程序在档案目录上已把今天以前所有资料都传完了，从现在开始它只传送新资料，这样可以使传送更快、更有效率，但只有在晚上电脑停止使用九十五分钟后，处于版休眠状态时才会启动。

&ldo;他妈的。&rdo;野村看到下载档案的大水时吸了口气，这可能是全香港妓女的色情照片，但他的工作只完成一半。他开启自己电脑的一个程序，选择&lso;设定&rso;，他已经选取自动加密的选项。这样电脑里的所有资料都会加以锁码，此举能轻易以保护商业机密的理由加以解释，但其中有些档案经过更多层的加密手段―――由程序传过来的的资料以最难解的方式锁码，密码除了野村设定的五一二四○―――这是他告别处男身分的那间房子的门牌号―――之外，还加上连野村也无法复制的随机密码。该是传送收获的时候了。

这个程序和他给柳明的幽灵程序很类似，但这个程序会接到当地的isp，并传送一封长长的电子邮件给。&lso;brownie&rso;是为专业与业余面包店和面包师建立的网站，他们喜欢交换食谱，经常刊登自己杰作的照片供人下载，所以有时候会传送不但体积大，而且极占硬盘空间的图片。

傅玛丽在这个网站上张贴了自己最得意的法式苹果派食谱，还附上一张由她大儿子用苹果牌数码相机拍摄的照片。一个晚上花一小时的时间浏览这个板上的其他食谱并不只是为了做掩护，也是为了证明她对自己的厨艺有信心。几个星期前，她尝试过一个住在密西根州的女人所提供的食谱，结果发现它还可以，但不够好。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她想要尝试一些看起来似乎还不错的面包食谱。

野村传送电子邮件给派特面包店时已是清晨，这是一家完全真实而合法的店，离威斯康辛州位于麦迪逊的州议会只有几条街远。事实上，这家店的主人是从中情局科技处退休下来的干员，她虽已当了祖母，但却还不到打毛线过日子的年纪。她在这个网站架设网页，付出象征性的费用，然后就把它给忘了，就象她把在兰格利的事情都忘了一样。

&ldo;你有新邮件。&rdo;当傅玛丽启动电子邮件程序时，电脑发出声音。她按下下载指令，看到发信者是谁。

&ldo;下载中。&rdo;屏幕上的对话块如是说，同时显示了下载所需要的时间―――四十七分钟！

&ldo;我的天。&rdo;傅玛丽吸了口气，然后拿起电话，按下按钮，等待有人回应。

&ldo;艾德，你最好过来看看这个。&rdo;

&ldo;好，亲爱的，等我一下。&rdo;

艾德拿着咖啡杯进来，看着结婚二十三年的妻子。

&ldo;我们的日本朋友寄来的？&rdo;艾德问。

&ldo;似乎是的。&rdo;傅玛丽回答。

&ldo;这档案有多大？&rdo;

&ldo;看起来在得很。看来恰特很擅长窃取资料。&rdo;

&ldo;是谁训练他的？&rdo;

&ldo;不管是谁，我们应该把他的全套知识一起送到&lso;农场&rso;。关于这件事，&rdo;她改变音调，抬头看着丈夫的眼睛，&ldo;也许你可以审核一下，亲爱的。&rdo;

&ldo;这是在抱怨吗？&rdo;

&ldo;总是有改进的空间，而且，好吧，我也需要再减轻十五磅。&rdo;她在艾德回答前改变话题。他最讨厌她这么做，但现在他的手正轻轻抚摸她的脸。对话方块显示完成下载还需要三十四分钟。

&ldo;是哪个人写出幽灵程序的？&rdo;

某个游戏软件公司―――我想是某个在电脑游戏软件公司工作的人吧。&ldo;傅玛丽更正。&ldo;他们付他四十五万美元写这个程序。&rdo;这笔钱比他们两人的年薪加起来还多，根据联邦政府薪资上限的规定，联邦政府雇员的薪资不得超过国会议员的收入，而国会议员不敢增加自己的薪水，以免得罪选民。

&ldo;等下载完再告诉我，宝贝。&rdo;

&ldo;我们手下谁最了解中国？&rdo;

&ldo;乔许?席尔斯，柏克莱的博士，在情报处主管中国事务，但是国家安全局那个维克多?王的语言能力比较行。&rdo;艾德问。美国安全单位对于让华裔人士涉及国家安全有、事宜，有种严重的不信任感。

&ldo;他妈的，我不知道。我们必须去相信人，而且王在过去八年来，每年都接受两次忠诚度检查，中共不可能收买所有的华裔美人，王是第三代华裔美人，空军军官，在国安局的表现优秀，汤姆?波特说他很行。&rdo;

&ldo;好吧，我先看这封邮件，再让席尔斯查一下，如果必要的话，我们再找这个姓王的家伙谈。记住，艾德，这关系到一个名叫野村，有两只眼睛―――&rdo;

她的丈夫挥手打断她的话。&ldo;还有两个耳朵的情报员。亲爱的，我知道，我们都亲身经历过。&rdo;他和她一样，也想要忘记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报单位想要让情报员好好活着，就象投资者想保留资本一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