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看见徐子墨正在客厅吃饭。
“好点没?”
“还行,脑袋不晕了。”徐子墨把筷子放下,躺在沙发长舒口气,想了一会儿对牧序说。
“今天早上我去买饭,回来的时候晕倒了。”
他把今天晕倒后遇见野秋铃的事情说了一遍。
“嗯!学生会长在我们楼下?”牧序有些惊讶。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我晕倒了啊!”徐子墨气不打一处来。
牧序点点头,认真回答,“那你命真大,挺难杀的。”
徐子墨对他竖起中指。
“说认真的,你欠她一个人情,改天你病好了请她来吃个饭吧。”
“行,那找时间安排一下。”徐子墨从桌上的果篮拿起一颗苹果。
“哪来的果篮?”牧序才注意到桌上的果篮。
“队长他们来过。”徐子墨说。
牧序若有所思,忽然看见了墙角的吉他盒,他过去把吉他盒拿过来打开,“好久没玩了,一起吗?”
因为备战期末考试,还有近几天一直集训,挺忙的,这把吉他放了有十来天,都快落灰了。
“帮我把我那把拿来。”徐子墨指着房间。
“好的大爷。”
牧序去房间把他的吉他带来。
两人捧着吉他,牧序问:“我的?”
徐子墨比了个OK。
拨动吉他弦,痛仰乐队的《愿爱无忧》在指尖响起。
【像是写给爱人的歌,四目相对从那一刻,在有爱的早上带上神的孩子,直到明天我们一起醒来……】
歌词很怪,但很爱。
牧序深情的歌唱,将这首歌的温柔与淡淡的忧伤完美展现。
一首下来,徐子墨对他竖起大拇指,“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在篮球部,应该去轻音部的。”
“格局小了,艺大应该主动送来录取通知书的。”
“我感觉我感冒声音更磁性了,这次我来。”徐子墨刚准备弹。
牧序的手机忽然传来消息提示。
十六夜弦:“下来。”
牧序回:“你上来。”
“行,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