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冢本讲过关于她的事情吗?&rdo;
&ldo;没说过什么……只是,不管什么时候,那女的一来,先生总是很不高兴,还对我说,如果那家伙再来,就告诉她我不在家!可是,这可不是一位可以轻易撵走的怪女人!&rdo;
&ldo;她来的时候,都说些什么,你没听见过吗?&rdo;
&ldo;因为我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所以也不去偷听……大抵是哭啊、喊啊,令人讨厌地大吵大闹!&rdo;
&ldo;昨天也是这样吗?&rdo;
&ldo;啊……昨天!先生好象大发雷霆,很快就把她撵跑了……说实在的,弟弟刚出了那样的事情,这种不受欢迎的女人,还不会给先生更添烦恼吗?!&rdo;
&ldo;他们俩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清?&rdo;
&ldo;我到这儿是来做事的,时间很紧,又要打扫卫生,又要洗衣服,又要做厨房的事,哪有闲空注意旁的事情;要是水哗哗地一流,什么声音就都听不见了。&rdo;
三郎点点头,停止了询问。寻找这一女人的线索,正存放在北原大八的抽屉里,无须再追问下去了。
冢本悦子也作为&ldo;参考人&rdo;,但实际上几乎不起一点作用。接二连三的横祸,她的头脑已经麻木了。她,象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表清呆滞,茫然地坐在一旁,象是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这情景连吉冈警部也不忍见了。他只是极简单地询问了几句,而悦子的回答也只是说,自己是被小池律师带来的,详细的事情一概不知。
当然,见到悦子丧魂落魄的样子,最痛苦的还是三郎。虽然说了些安慰的话,但这又能顶什么用呢?作为检事,在这一阶段,又有警官等在身边,感情和言语不得不克制。
最后,对小池律师的询问,在这一局面之中,毫无疑义是最重要的了。
小池祥一首先简单地介绍了自己昨天访问过这里和今早重来的经过。他也是脸色苍白,痛切之情外露,但并不失镇静,说话颇得要领,条理清楚。
&ldo;信正给我打电话说,打算今天早晨和悦子谈话,时间是昨晚七点左右。当时,他说,在和悦子见面之前,由于有需要和我商量的事,让我先到他家去一下。我用电话和悦子商量之后,来见信正。到达这里,大约是差不多八点吧。&rdo;
&ldo;那个电话打来的时候,就你一个人吗?&rdo;
&ldo;恰好有个叫竹井敬三的青年到我家来,传电话的也是他。竹井君从大学毕业后,一边在我们的事务所帮助工作,一边学习,准备报考司法官。他去年考试合格,从今年四月起,正式成为司法研修生‐‐&rdo;
&ldo;嗯……那么,昨天你到这儿来的时候,就信正先生一个人吗?&rdo;
&ldo;是的。&rdo;
&ldo;一来就到客厅去了?&rdo;
&ldo;是这样。&rdo;
&ldo;那个时候煤气炉是否已点燃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