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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第1页）

远远听见尼那低声解释：&ldo;现在也许还不到这个估值，目前现金流是还看不出来……但看领英与脸书最近的合作，以及领英目前正在进行的收购……我们估计到明年……&rdo;

&ldo;&lso;我们&rso;，谁跟你&lso;我们&rso;？&rdo;

&ldo;笑笑，我们组的实习生‐‐&rdo;

&ldo;你让她参与‐‐你疯了吗？你是不想干了吗？&rdo;麦克压低声音。笑笑仍然听到了。满心灰凉。

这时小恶魔又来纽约。

&ldo;从我上次离开纽约起，你就没给我发过一条短信。&rdo;他发短信表示不满。

笑笑只好道歉。

&ldo;我订的《歌剧魅影》是今天。晚上七点半。&rdo;这是个周五。

&ldo;我现在还不确定。&rdo;笑笑回复，&ldo;只能说我尽力。&rdo;

到下午六点，小恶魔又发短信来催。尼那接到杰夫的一个电话。笑笑知道自己绝没可能赶上七点半了。

&ldo;你先去。我干完活就过去。&rdo;

小恶魔没有立即回复。过了七点后，他发来地址：&ldo;庄严剧院，44街245号。&rdo;

之后笑笑一直在电脑前忙碌。她的私人手机不断有短信提示音。笑笑把它关了静音。十点，她想起来剧要结束，躲进厕所去看手机。屏幕上又是一堆新短信。

&ldo;还没完吗？要开始了。&rdo;

&ldo;开始了。&rdo;

&ldo;吊灯坠落。&rdo;

&ldo;鬼魂出场了。&rdo;

&ldo;克莉丝汀看到了鬼魂的脸。她吓得昏了过去。&rdo;

&ldo;鬼魂看着他们歌唱。&rdo;

&ldo;吊灯再次坠落。&rdo;

&ldo;鬼魂扯下了克莉丝汀的戒指。&rdo;

&ldo;他们在墓地重逢了。&rdo;

&ldo;吊灯又一次坠落。&rdo;

&ldo;克莉丝汀恳求鬼魂放过他们。&rdo;

&ldo;鬼魂看着他们离开。&rdo;

&ldo;结束了。&rdo;

他的短信看起来伤心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