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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1页）

&ldo;这样性感的裙子，真的不太行……&rdo;

&ldo;去床上用品给你买条毯子？&rdo;

笑笑闭了嘴，表示就这条吧。一看价签，要死，1282刀。笑笑婆婆妈妈地说：&ldo;这么贵的裙子，我不能要。&rdo;

芬克斯坦已经付完款了，将票据递给笑笑：&ldo;收好。标签不要拆。一会儿还回来。&rdo;

&ldo;……&rdo;

又去女鞋区挑了一双九百刀的satlaurent黑色厚底细跟鞋。芬先生付完款以后又嘱咐说：&ldo;鞋盒不要扔。一会儿还回来。&rdo;

又去底下珠宝专柜买了一条五百刀左右的lloydsfaily黑色青玉石镶钻吊坠，一面刷卡一面说：&ldo;珠宝盒不要扔，一会儿‐‐&rdo;

&ldo;‐‐还回来。&rdo;

&ldo;耶。对。&rdo;

&ldo;……&rdo;

最后在一层的化妆品，芬克斯坦问：&ldo;你喜欢什么牌子？&rdo;笑笑答：&ldo;我不用这里的牌子。&rdo;旁边akeupforever的柜员凑过来问：&ldo;请问小姐需要什么？&rdo;芬克斯坦说：&ldo;出席酒会需要什么？&rdo;柜员立即摆出从化妆水乳液到眼影睫毛膏在内的所有护肤彩妆装备。芬克斯坦很满意地点头说：&ldo;好。都上一遍。请稍快一点。&rdo;

那柜员吭哧吭哧替笑笑画了半个小时妆，又对芬克斯坦夸了半天笑笑化了妆的脸有多漂亮。芬克斯坦表示同意。柜员于是问把哪些包起来。芬克斯坦说：&ldo;请别‐‐谢谢。&rdo;转脸对笑笑，&ldo;好了。走吧！&rdo;

柜员：&ldo;……&rdo;

出门前芬先生回头冲柜员抛了个媚眼：&ldo;下次我们还会来的。&rdo;

柜员：&ldo;请别‐‐谢谢！&rdo;

走出第五大街百货，芬先生语重心长地教育笑笑说：&ldo;下次我叫你参加酒会，你自己过来，就像我刚才那样做。&rdo;

这时高盛d的霸道总裁人设已经完全崩坏了。踩着九厘米的高跟鞋，笑笑可以平视芬克斯坦了，&ldo;先生，请问你不觉得这样做……有一点……不知羞耻吗？&rdo;

&ldo;&lso;羞耻&rso;？有这词儿？&rdo;

&ldo;……&rdo;

从第五大道百货到红色亨廷顿酒店，大约半英里路程。这路说长不长，可穿高跟鞋走就很要命了。芬克斯坦完全没有要叫辆车的意思，手插口袋大步朝前走。笑笑提着裙摆费力地跟在后面。走到亨廷顿酒店时，见酒店门口一连串豪车等着门童给开门。芬克斯坦毫不在意地从豪车之间穿过，好像完全没发现只有他跟他的女伴是自己走路来的。

进门以后，笑笑很快就明白为什么芬克斯坦要带她去买晚礼服了‐‐在这样的人群里，那条咖啡色小礼服确实太寒酸。笑笑认不出多少名牌，但这里的女人穿的，似乎都不是百货店里的名牌衣服，很多仿佛是专门为这场面具舞会订做的。

男人穿的多是燕尾服，女人穿得就多了。有人穿了维多利亚晚礼服裙，裙摆像倒放的花蕾一般，满是层层叠叠的裙褶‐‐这种衣服肯定不适合坐地铁，因为一个人至少占了三个人的地盘。有人穿着哥特式礼服，上身是中世纪的束腰，缠满黑色缎带，底下是黑色蕾丝层层覆盖的裙摆，脸上配合一个插着黑色羽毛的黑天鹅面具。还有女人穿着非常性感的皮制女王衣服，脸上戴着蝴蝶形黑色面具，一手拿着一根黑色短杖，另一手牵着一条狗链‐‐狗链拴在另一个男人的项圈上。

&ldo;你喜欢那个？&rdo;芬克斯坦突然在她耳边发问。

&ldo;不是……没有！&rdo;笑笑急忙收回目光，&ldo;这，这到底是个什么派对啊！&rdo;

&ldo;面具舞会呀！&rdo;芬克斯坦说，他这时把他的黑色面具戴上了，一副性感而邪恶的模样；他扬一扬手里另一个插着黑色羽毛的蝴蝶形面具，&ldo;我能否？&rdo;

笑笑背转身去。眼前一暗。面具凉凉地贴了上来。芬克斯坦的手指在她的头发里打结。

在宽大的玻璃墙面跟前，笑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黑暗而华丽的蝴蝶面具，艳丽而饱满的红色嘴唇。蝴蝶骨若隐若现。一袭黑色长裙曳地，万千旖旎。

她完全认不出自己了。

包括黑白方格地板的&ldo;共济会密室&rdo;在内，舞会一共有四个会场，每个会场都有主题，不同时段有不同主题的表演。&ldo;共济会密室&rdo;先是放映了一部血腥而色情的独立电影，接着开始秀男女搭档的杂技。&ldo;水晶密室&rdo;的吧台两侧，有两个半裸的杂技演员在各自的吊环上表演舞蹈。&ldo;乐事花园&rdo;以莫扎特和萨里埃里（salieri）的音乐开场，后来变成面具华尔兹舞场。&ldo;造物主之殿&rdo;表演着&ldo;逝去世界&rdo;卡巴莱，是性感的夜总会歌舞秀。戴着假阳具的男侍应将水果拼盘托到女性宾客跟前；裸着上身，洒满金粉的女侍应将酒浆倒到男性宾客的嘴巴里。

笑笑和芬克斯坦站在&ldo;水晶密室&rdo;的一张立桌旁边，手里各自一杯酒。笑笑不知所措地望着人群，几乎是有些害怕地问芬克斯坦：&ldo;这……这是个脱衣舞俱乐部吗？&rdo;

&ldo;显然不是。你跟女孩约会，会带她去脱衣舞俱乐部？&rdo;

&ldo;可是……这里……好像都不是什么正经人……&rdo;

芬克斯坦发出一声干笑，&ldo;你说得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