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赵念初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看着屋里的人进进出出的洗漱。
赵念初从小到大就没有试过这么多人住在一条通铺上,大学的时候宿舍最多也是四个人,爷爷怕她住不习惯还特地在她学校附近给她买了一套高档公寓居住。
她嫌宿舍太吵,几乎都是住在公寓里,很少在宿舍居住,没想到来到这就短短几日,这一堆人住着她也习惯了。
果然人是要适应环境的,她之前是条件太好,有选择,没有选择的时候这不也就适应了吗?
她在发着呆,脑袋里东想西想的,没多久,房间里就要熄灯了,房间里每天都在一个时间点熄灯,没有什么大事就按照规矩来,不然你不睡她要睡的,会影响到大家的作息。
熄灯后,赵念初躺在了被窝里,大家都习惯了早睡,没一会在安静的夜里就听到了均匀的睡觉呼吸声。
听着呼吸声,赵念初也不自觉的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她又特别的想上茅房,她这个人本身就爱起夜,不过这一次她不用担心上茅房问题,她有空间,里面是有卫生间的。
她忍住睡意,眯着眼睛穿上鞋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出去了,打算找一个隐秘的角落进入空间。
就当她在院子里四处寻找位置时,都没有找到合适隐秘的位置,她突然想起了白天顾为民说的那个杂物房,这不正是一个好地方吗?
又安全又隐秘,大半夜的也不会有人过去。
她找到杂物房,摸黑打开门进去。里面一片乌黑漆黑的,她都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她向前走了两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摔倒了下去。
尖叫声还没有喊出声,腰间就被一双有力的双手给抱住了,阻拦了她与大地亲密接触的机会。
她被吓的要死,这人还是鬼啊!
正准备恢复她那声被止住的尖叫声,嘴就被捂了起来,耳边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你别叫,这大晚上的你想把人都吵醒啊”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她试探的问道:“你。。。你是。。。是江延吗?”
“不是我还能是谁?”
江延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摸黑到了一个位置,从口袋里掏出了火柴,划拉了火柴。
赵念初抬头看过去,火柴的光亮照映在他的脸上,很是朦胧,显得他的侧脸特别的英俊。
赵念初甩了甩自己的脑袋,现在可不是看帅哥的时候。
她先发制人的说道:“这大半夜的你在杂物房干什么?”
江延点好了煤油灯,把即将燃尽的柴火棒吹灭扔在地上,用脚碾了两下。
他薄唇轻启,“这不应该是我问你的话吗?”
赵念初双眼与他对视,“我先问你的,你在这干嘛?”
她看了眼房内四周,虽说是杂物房,但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房子的角落还用一块简易的木板搭了一个小床,上面还整整齐齐的铺着被褥。
她反应过来,指着他说道:“哦,我知道了,顾为民和我说过,你睡觉浅,受不了房间里有人打呼噜或发出声响,你之前就在杂物房睡过几个月。”
“不过不对啊!顾为民说那打呼噜特别响的老知青早成家搬出去了呀!你怎么又来杂物间睡觉了啊!”
江延听她所言,紧皱眉头,“那家伙怎么什么都和你说,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