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的服装因寨子的不同差异很大,黑苗的服装无论男女老少都以黑色为主,花苗的服装最殉丽,由五种色彩搭配而成,白苗则喜欢穿一身白,但不管服装的差异有多大小所有的苗人都喜欢纯银的饰品,带
。
苗人平时都是相同寨子的人聚居生活,穿的衣服大家都几乎一样,只有每十三年大家聚在一起时,才会同时看到各种各样五彩斑澜的苗服。苗人也借此机会大做买卖,因此在哪个地方聚会,哪个地方就会热闹几个月。可以说&ldo;祭鼓节&rdo;也算苗疆的一次超级大圩。用现代的话说。一次大型的商品交流会。
石小路一进临安府,两只眼睛立玄不够用了,看着来来往往苗家女儿漂亮的衣服和银饰,不停地发出惊呼。朱隶像看西洋景似地饶有兴趣的看着石小路的表情,似乎石小路比街上流动的人群更有趣,燕飞则带着一脸的溺爱,似乎也在欣赏石小路白痴般的表情。
幸亏沐员早早派人订好了住处。是一个商户的单独别院,若是投店住宿,不要说朱隶等人多,就是两三个人,也不好找地弃。
沐晨这回可没少带左来,除了朱隶、燕飞、石小路以外,沐晨带来了十个家将,两个苗人翻泽,一个小巫师。四个丫鬟,要不是朱隶坚持昆明府必须留人,沐昂也要跟来。
苗人有自己的语言,曾经也有过自己的文字,因为战火和迁移,文字渐渐失传了,但语言留了下来。近几百年来随着苗人与汉人越来越多的交往,很多苗人都会说汉语,有汉族的名字,六大寨主、族长等更是如此,但不会说汉语的苗人仍然很多。参加这种大型的活动,苗人翻译是必须带的。
安排住下后,石小小路和两个丫鬟以采买为理由上街去了,燕飞坐在院子里纳凉,朱隶趴在园中的石台上研究井晨送来的苗人各寨子的资料。沐晨不愧是在苗疆生活了数十年。找来的资料够全的,朱隶看了一路,仍然没有看完。
&ldo;当初考大学,也没有这么累过。&rdo;朱隶揉揉发酸的肩膀,抱怨道。
&ldo;考什么?&rdo;燕飞没听明白小随口问着。
&ldo;考,考秀才。&rdo;朱隶突然醒悟,急忙改口。
&ldo;你考过秀才吗?&rdo;燕飞戏德地嘿嘿笑道。
&ldo;梦里考过。&rdo;考过秀才吗?!秀才能考上大学吗?朱隶心中暗自不服。燕飞包容地笑了。
&ldo;索菲亚要是在就好了。&rdo;朱隶左晃晃,右晃晃,非常想念索菲亚的按摩,这次回去太匆忙了,只在家里住了一个晚上,跟索菲亚和小芸话都没说上两句,这一年多太冷落她们了,打完仗一定好好补偿她们。
&ldo;过来,我帮你按按。&rdo;燕飞叫道。
&ldo;你会吗?&rdo;朱隶拿着椅子走过去,坐在燕飞面前。
&ldo;捏不好还捏不坏呀。&rdo;燕飞双手捏着朱隶的肩膀,朱隶心中忽然共过一句话:&ldo;盲人按摩。&rdo;鼻头一酸,&ldo;不捏了。&rdo;说着要站起来。
&ldo;别动。&rdo;燕飞手上用力将朱隶按回椅子上。
&ldo;喂,你轻点。&rdo;朱隶呲牙咧嘴叫道。
&ldo;索菲亚说,重些解乏。&rdo;燕飞咧嘴笑了。
&ldo;索菲亚什么时候说过?!喂。你直接把我的骨头捏断得了。
燕飞从来没有跟索菲亚学过按摩,只是见索菲亚给朱隶按摩过两次。他心知朱隶这些天很辛苦,但真正让朱隶累&rdo;几;,朱隶表面上什么都不心中自很担心燕飞的芽协,燕飞有心跟朱隶闹一闹,让他放松一下。
&ldo;大哥,我错了,你轻点行不?&rdo;燕飞哪是给朱隶按摩呀,简直是给朱隶上刑。朱隶肩膀上的皮快让燕飞按掉了,心情却舒畅了很多。&ldo;你们两个人做什么呢?&rdo;石小路进来,见朱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而燕飞似乎很开心地在折磨着朱隶。
&ldo;你燕大哥在给我按摩,快快,你来试试,很舒服的。&rdo;朱隶像看到救星一样,忙招呼石小路过来。
石小路怀疑地看着朱隶:&ldo;很舒服吗?我怎么觉得你很痛苦的样子。&rdo;
&ldo;我痛苦吗?我是在享受。&rdo;朱隶立刻装出舒服的表情,可惜燕飞很不配合,手指一用力,朱隶差点没叫出来。正巧看到沐员从院外走过。忙高喊一声:&ldo;侯爷请留步。&rdo;说着话身体向下一缩,脱离了燕飞的掌控,逃似得跑了。
双肩火种辣地疼,但却感到轻松了很多,燕飞虽然不会按摩,这几下也很解决问题。
各苗寨的寨主都还没有到,沐昆亲笔写了书信,将燕飞的情况大概说明,派家将持信前往山中,请李伟龙早些过来。
石小路一天两次来雷打不动地上街,偶尔还把燕飞拉去。朱隶怕燕飞闷,也没说什么,反正每次上街,总有家将跟着。
转眼到临安府十天了,朱隶奇怪李伟龙怎么还没有来,正想找沐昆问问,就见一家将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ldo;朱大爷,燕大爷跟人家打起来了,您快点去。&rdo;
朱隶拔腿就走,换做燕飞失明之前,朱隶也会拔腿就走,不过心情却会截然相反,以燕飞的武功,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欺负他的份,他拔腿就走,是去看热闹。
可现在燕飞内力全无,体力又很差。遇上身强力壮的,肯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