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多半是假的,或者又是某个人的恶作剧。
实在是太幼稚了。
她回平安客栈,客栈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许悠悠碰了碰自己身上的示踪铃,她想着若这真是一个陷阱,她过去之后裴栖寒也能通过示踪铃找到她,救出她。
可她若是没有去,万一呢,那她可就真的要没有师兄了,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许悠悠迈步向南边跑去。
穿过重重叠叠的人群,一袭白衣在里面异常惹眼,倒不是因为这满身的雪白,而是他周身的气度,只是裴栖寒并没有被绑架,许悠悠靠近他,扯住他的衣袖,将他拉回身。
“师兄?”
“怎么了?”裴栖寒问道。
许悠悠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许悠悠将方才的一方恶作剧讲给了裴栖寒听,然后拿出的他的穗子和信给他看。
裴栖寒接过穗子,“这跟穗子前几日掉了,想来脏了不要也罢。”
说着,那个穗子在他的手里化作齑粉。
裴栖寒看过信,“所以,你是先来找我了?”
“嗯。”许悠悠用力地点点头,“师兄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裴栖寒追问:“哪里不一样?”
许悠悠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只说:“因为你是我的师兄。”
“贺生不是你师兄么?”言外之意是你怎么来救我反而不去救他?
许悠悠语塞,裴栖寒在这个问题上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我只认你。”她道。
她只承认裴栖寒是她的师兄。
“好。”那份信也在他的手中化作碎冰散去,裴栖寒瞧了瞧许悠悠叮嘱:“日后这样的事情切不可再信。”
许悠悠点点头,琢磨道:“也许是容恕无聊的恶作剧。”
说着她也没有多想,毕竟容恕这人在原著中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她昨日让他琢磨男德,他怕是没琢磨透便挟嫌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