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疼的他直抽冷气:&ldo;嘶……&rdo;
&ldo;想要本公子照顾,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我劝你还是尽快好起来,不然,下次我不保证会不会压得更狠一些。&rdo;
&ldo;果然毒!&rdo;
&ldo;连你都说是最毒妇人心了,要是我不毒一点,岂不是很对不起你刚才对我的奉承?&rdo;
面具人苍白色的脸这下全黑了:&ldo;……&rdo;
夜雨连天,下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苏无相醒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面具人踪影。
她心底一震,探向怀中,三把钥匙还在身上。
琴师素手那一剑是倾尽全力刺出的,当时血溅三尺,他就算有再高的内功护体,照当时情形看来,哪怕没有伤到心脉,伤势也是极为严重的。
可是,眼下他负了那么重的伤,又会去哪里呢?
苏无相在周围找了找,确定人的确是真的离开了才放弃了寻找的打算。
昨晚一场暴雨,路上稀泥宁宁的,有些滑。
苏无相捡了一根树枝做拐,一面打散草上的露水,一面寻路。
两个北辰侍卫装的人正巧在这边巡逻,听到这边有一些响动,便小心翼翼走了过来。在看到苏无相之后,两个人均是一惊,然后才反应过来,跑过来扶人。
经由昨晚一战,又是寻路又是下雨的,苏无相也的却是有些虚脱了。
若不是最后一丝体力支撑着她睁眼,恐怕早就昏倒在路上了。
依借着两个侍卫的搀扶,顺利出了崖谷。
在见到锦曳那张哭喜交错的脸之后,终于消耗完最后一丝体力,闭上了眼。
&ldo;公子!……&rdo;
这是她昏迷前能听到的最后一句。
锦曳将人扶回帐篷,又找人请了大夫来看看。
&ldo;大夫,我家公子怎么样了?&rdo;看公子满身污泥,衣裳上还有残破血痕一类的,锦曳就算没有看到公子下面经历过什么,就算是猜,也能猜到那下面一定发生了许多对公子不利的事!
大夫把了一会儿脉,走到桌边,一面拿起笔墨在白纸上写着什么,一面说道:&ldo;没事,只是脱力昏迷,我开些补身的药方,你按照这个方子去煎熬两服药,喂你家公子喝下去,今晚就可以醒来了。&rdo;
&ldo;是吗?谢谢大夫!&rdo;锦曳高兴的拿着那张药方,唤人进来,偷偷塞了些银子过去:&ldo;我家公子昏迷,可以劳烦你替我去抓两服药,另外在准备些沐浴的温水吗?&rdo;
锦曳给的元宝数目不小,那人得了赏,立马欢欢喜喜答应着下去准备。
不一会儿,就有两大桶热水被抬了进来。
锦曳先是给苏无相全身好好清洗了一番,确定刚才看到的那些都只是皮外伤后才替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扶上床去。
紧接着,自个儿也下去煎药了。
为了苏无相一碗药,眼也不敢眨守在床边。
果然如大夫说的那样,在夜幕时分苏无相就醒了过来。
&ldo;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