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说着上去从后面一揽腰紧紧抱住她,她纤细腰身柔软,我刚抱紧她,手臂一麻,那纤柔的腰身似灵活的水蛇般从我臂弯中逃脱。可能她没被人样抱过,当然我也没有这样抱过它人。
我不放弃,怕她逃跑似的立刻又抱紧了她不放。
她越是这样,我眼窝的热度越是加重,手上的力度越是紧了又紧。
“放开!再这样,我,我可打你了!”可能没见过我这么赖皮吧,她的话中透着点无奈,“你看,你再这样我们都得死。”顺着她的手指,我看到有两堆火已经要熄灭。
我放开她冲过去拿起两支燃着的火把,递给她一支,坚定地道:“我们一起冲出去,否则我这一生不得安宁!”
她一双眼眸很是闪亮愣愣地看着我,过了会才道:“你真是怪人!”随着这话语飘进我耳中,她拿过火把,叮嘱道:“靠近我,守着这两堆火。”
我点点头,眼睛没出息的蒙上了一层雾。
两人守着火堆和群狼对峙着,眼睛溜溜转着看着周围,就像在欣赏风景,只是这风景着实太吓人了,有谁能在一群狼的“散步”注视下这么淡定地赏景,那绝对让神都叹服的人啊!
我实在是肉眼凡胎,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浑身颤抖的要不是靠着容景澜我估计我早瘫在地上了,这种等待待宰的感觉真真的让人肝颤的疼,我的心就差从胸腔中跳出来了。
估计容景澜也吓得不轻,她喘息着感觉身体也在微微抖着,只是人家久经沙场比我淡定的很。
眼看最后两堆火也要熄了,要什么没什么,她的长枪或是佩剑要是在的话,情况也许会好点,现在就等我们两人赤手空拳和群狼打了,此时,我竟然感觉不到冷了,寒风冽冽中竟然还出了一身的汗,我感觉到容景澜的后背也是热湿湿的,颤声问道,“要,要打吗?”
“不要,只,只管跟着我逃!”
“呃,呃。”我真是废话啊,人我都的不过,还想打狼,这不想死的快点吗,只是我们能逃的脱吗?这么多儿狼,我们两人这么瘦都不够它们分。
容景澜又拿起一根火把,一拉我的手攥的紧紧的,“我们准备逃!”她说着抬脚把火堆踢向儿狼群,刚要再踢另一堆火,突然就听四野中传来一声“嗷唔”的声音。
这声音我太知道了,是老虎发出的,再也站不住了,腿一软瘫在地上,容景澜用力把我拉起,边抬腿快速把另一堆火向狼群踢去。群狼向后退着。
虎啸声越来越近,越来越频繁。群狼燥动起来,最后随着一声长长的“嗷”声,狼群向四处逃去。
我和容景澜一见,同时身体一软瘫在地上,彼此拉着的手湿湿的。刚坐到地上,她猛地跃起拉起我,“快走!”
是啊,怎么忘了,没了群狼来了更厉害的老虎了,今天真不宜出逃,敢情大型动物聚会,小命难保。
我们两人顾不上脚下山路凸凹不平,周围枝杈的扎刺,拼命跑着。
也不知跌跌撞撞跑了多远,就见迎面突然窜出几匹马,紧拦着燃起了火把。
容景澜一把把我拉到身后,借着火光,我吸口凉气,司马珏!竟然是司马珏!
他端端正正威严地坐在马上,后面跟着周宏安和王武等几人。
我和容景澜不知是惊喜还是吓得,一时间,手拉着手愣怔在原地,两人都浑身颤抖着看着近前的几人,冷死个人啊。
几人近前下得马来,容景澜醒过味来了,忙松开我的手,近前几步向司马珏一揖,朗声道:“容景澜见过王爷。”
司马珏狠狠地盯着她,“擅自外出,军法处置!”
“属下领罚!”
司马珏冷哼一声,目光越过她直直落在我身上,黑着面,一脸的严肃相,那眼神我太熟悉了,又冷的像要飞出冰刀子,在我身上来划上几个大字,向我走过来。
我缩着头,打量着自己身上,再偷眼瞄一下容景澜,两人都是一身白色中衣,头发披散着,刚才还手拉着手在山中乱跑,荒郊野外冷不丁见了,的确让人头皮发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