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还有什么是你从未试过的,你最好一次告诉我。&rdo;他无奈叹气。没有喝过酒,却喝醉了才告诉他是第一次喝;没有骑过马,又在摔下马时告诉他从未骑过。总是让他措手不及。
她的双臂自然至极地垂挂在他的颈上,如此贴近的感受到他胸膛强劲的跳动,他呼出的气息,他紧张的懊恼的样子,让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湖流窜,暖暖的,很甜蜜。
&ldo;还有什么是从未试过?&rdo;她喃喃重复,偏头思索。
他点头,&ldo;一次告诉我,免得猝不及防。&rdo;看她的样子,似乎还很多。
她轻轻一笑,忽然仰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跳开去,看着愣怔中的严砜,轻咬娇唇,说:&ldo;亲吻,之前也从未试过。&rdo;
唇上稍纵即逝的柔软,轻易撼动了心弦,他不可思议地瞪着她,她究竟知不知道,这貌似不经意的温柔,或许会让人贪恋一世?
&ldo;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不是随便找人试得。&rdo;他语气严厉,不容置疑。他必须要她保证,她不会心血来cháo又和别的男人尝试。例如戈鶼,那么他绝不会任她轻松退开,甚至让她尝试更深切。也许戈鶼有一词真的用对了:对手。
从她第一次在墓地出现,他就该有所觉悟,这个女人,已经在心上烙下了什么。
巫尘微含笑地眨了眨眸,&ldo;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仓若水?&rdo;
什么跟什么?&ldo;这跟若水有什么关系?&rdo;他蹙眉,盯着她事不关己般的笑靥。
&ldo;那么你在介怀什么?我们两个,一个未娶,一个未嫁,都不吃亏。除非你和仓若水已约定终身,你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rdo;
&ldo;和若水约定终身,并要成亲的那个,是刑玥。&rdo;他提醒,&ldo;如果刑玥没死,我现在,应该称她一声嫂子。&rdo;也许从一开始,对仓若水更多的是一种惊艳和怜惜,于是当她选择嫁给刑玥,他能那样坦然祝福。直到眼前这个女人出现,那一刻,他才发现,心底有一根弦,原来从未撼动。他想要牢牢抓住她,不能让给任何人。
&ldo;但今天早晨,我看仓若水看你的眼神,却是含情脉脉,可不像嫂子看叔叔的神情。&rdo;她转身走到那匹受惊的马身边,轻抚它滑顺的鬃毛,它应该不会摔下她两次吧。
&ldo;今天早晨?我还以为,你光是看上官忻臾的花容月貌就够了。&rdo;他轻讽,还有戈鶼,虽然她似乎没有给他好脸色,但他势在必得的轻狂却很碍眼。
他看着她漫不经心地走开,似乎刚才短暂的亲吻,只是不经意的恶作剧。他或许该让她有所觉悟。
&ldo;说到上官忻臾那个怪胎,真是血怪人也怪。明明美得倾国倾城,偏偏要拿个面具示人,我原还以为,他脸上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rdo;她没心没肺地说着,踩上马蹬,欲再次上马。
好一个倾国倾城,她似乎总喜欢把形容女子的词句用在上官忻臾身上,还理所当然。严砜准备再回讽她两句,见她的动作,吓得不轻,&ldo;你又要干什么!&rdo;他上前按住她,拖住马缰。
&ldo;去白云山啊。&rdo;
&ldo;你还准备骑马?&rdo;刚才没让她摔在地上,是不是反而让她放肆?
&ldo;还是说你觉得步行比较惬意?&rdo;她回头无辜地看着他,&ldo;如果你不急,我倒也不介意,半年的时间,大概能够来回。&rdo;
他突然有种翻白眼的冲动,&ldo;戈鶼说得没错,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会让你知道怕。被摔下来一次,难道你都没长记性吗?&rdo;
&ldo;难道它还会把我摔下来?&rdo;老实说,她真的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而且刚才那一摔,也并没有把她摔疼呐,她甚至有些期待的想。
这次他真的翻了个白眼,&ldo;难道她跟你讲了它不会再把你摔下来?&rdo;
她看了看马儿无辜的眼,讷讷地道:&ldo;就算它说了,我也听不懂马语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