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卢白是发现了,他是伪装的不正经,可是骆清秋呢,是真正的不正经。
和他比,他甘拜下风。
突然间,卢白一改脸上严肃的样子,低声说了一句:“林惠明过来了。”
“卢总,骆总,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林惠明走上来,直接站到了骆清秋的另一边,脸上笑的像朵花一样的灿烂。
浓浓的脂粉味冲进鼻子,墨亦辰不舒适的咳嗽了几声,这人是抹了多少的东西啊,也不嫌压的脸疼。
“没事吧!”骆清秋也闻到了这一股刺鼻的味道,当即揽着墨亦辰扭头就离开了,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林惠明。
“哼!”瞪着骆清秋和墨亦辰离开的背影,林惠明恶狠狠的说着。
卢白看了一眼林惠明,真是不知所谓,也不看看那两人什么关系,就怕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骆清秋这种明着黑,背地里更黑的个性,卢白看着林惠明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样,毫无波澜。
“林总,在下奉劝你好自为之,他们,你惹不起。”
“哼!你怕,我可不怕,我林惠明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林惠明白了卢白一样,扭着屁股离开了大厅。
两个人从大厅里出来,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这种让人窒息的脂粉气终于消散了。
“刚刚憋死我了,你说她抹了多少层啊,那脸白的,活脱脱一个白无常啊。”
“噗嗤!”听着骆清秋的描绘,墨亦辰一下笑了起来。
白无常?这个比喻很贴切,只是不知道林惠明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了,大概很精彩吧。
回到宾馆,墨亦辰就被骆清秋拉到床上休息。
“我没事,你别老是这样将我当成纸糊的一样好吧?”墨亦辰无奈的叹息,任由骆清秋将自己按到床上躺下,就是连鼻导管都给塞到了鼻腔里。
他就是担心骆清秋会过度的紧张和不安,才没将实情告诉他,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病发的样子。
却不料,终究还是吓着他了。
“没事也要休息。”骆清秋直接将人给按住了,一点反驳的余地都不给留,唯恐墨亦辰不愿意,连杀手锏都拿了出来,委屈兮兮的说:“别让我担心,行吗?”
“好,我休息。”最受不了骆清秋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了,墨亦辰无奈,只能妥协。
他也的确是累了,嘴上说着没事的话,躺下之后,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中。
望着墨亦辰即使是在沉睡中依然蹙紧的眉峰,骆清秋心疼的厉害,伸手一下一下的抚平着墨亦辰额头的细纹,仿佛要将这人心底的烦恼连同身体的痛楚一起给抚平一般,自信而认真,耐心而细致。
墨亦辰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的,心脏毫无规律的狂跳着,心悸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
“清秋!”强忍着不适,墨亦辰闭着眼睛呼唤着。
本以为骆清秋会过来,要不然就是去开门,可是等了半晌,敲门声没有停止,骆清秋也没有过来。
一边按摩着心口,一边伸手摸索着将药瓶拿过来,用着最后的一点力气,倒了两片到嘴巴里。
脱力的倒在床上喘息着,一分钟之后,心脏处尖锐的刺痛才算是缓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