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瓦拉被他不轻不重地用肩膀挤了一下,柔弱的医生立刻失去重心,不由自主地后仰。
冰酒借此机会,宛如一条游鱼,快速从空隙中钻出,匆匆走出。
“碰”。
背后传来肉||体撞击硬质金属墙壁的闷响,他头也不回,只觉得两道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后背——
冰酒很害怕自己一回头,就会忍不住给格瓦拉这个冒犯的家伙来一枪。
“……”
被冰酒摔在背后的格瓦拉站直了身体,慢吞吞地揉着自己刚才撑着墙壁的手腕。
直到冰酒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才收回自己的眼神。
“……呵。”
“‘不想让琴酒割掉你的脑袋,就不要挡我的道’……”
格瓦拉低低地重复一遍。一句话内,他的音调声色丝滑的改变。
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喉中发出的声音竟然与刚才的冰酒一模一样。
“听到了吗,”他抬头,用口型念出组织现在讳莫如深的代号,“琴酒?”
“啊。”
拐角处,仍旧带着小岛修假面的男人从阴影中走出。
“我听得一清二楚啊。”
琴酒扯出一抹微笑。
赤井秀一如他所愿,带着一副易容跑来了6C周围打游击。冰酒刚才得到了底下波本或是贝尔摩德的指示,现在正在匆匆赶去安排人手。
他们会着重把控能够下到负一层的道路,到时候地下的安保力量就会松懈很多。
正合他意。
安静的长廊内,“人头马”与“格瓦拉”擦肩而过,向不同的方向走过去。
……
两天后。
由于前二把手的神奇操作,组织最近陷入了显而易见的财政危机。
为了体现自己的价
值,防止成为被悲惨“物理裁员”的员工,冰酒这几天一直奔波于安保系统的各岗位,力图让自己忙的像一只陀螺。
这也成效显著。他的青黑眼圈几乎可以赶上自己的临时上司波本。
冰酒满心疲惫的走在长廊上。
琴酒失踪、朗姆失势、贝尔摩德态度不明……组织这半个月以来的动荡皆由这几位大人物而起,连带着他这种养老成员也不得不繁忙起来。
说的复杂,但是后两者的发展一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