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这是在威胁我?”鸣刑当然不会把这种幼稚的威胁放在心上,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戚芸,要形容的话就像是在看一件好玩的物件:
“看来我得对你另眼相待啊。”
戚芸觉得这鸣刑真是老阴阳人了,情绪一会一个样不说,别人的阴阳怪气是做作,到她这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她愧疚地握了握葛雀的手,轻声说:
“你先待在这里吧,鸣刑不会拿你怎样的。”
葛雀一听都快哭出来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要……”
“嗯?你说什么?”
一只小手放在他肩头上,他隔着衣服也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艰难地回过头,鸣刑微笑的脸就在身后。
“没没什么,我说我愿意留在这里。”葛雀发挥了他一贯的认怂速度,紧张得吞口水,低头不敢直视她。
“这就对了。”鸣刑满意地点头,眼神示意戚芸二人:“要走快走吧。”
葛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戚芸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心中哀嚎了一万遍。
出了鸣刑府邸,戚芸才放松下来,用手拍拍胸口:“鸣刑真可怕,明明人形那么可爱。”
妖化形都以美为追求,只论外貌的话,鸣刑确实是非常可爱的小女孩,只是她那股子气质和外貌严重不符。
柳易在一旁叹气道:“其实她从前没有这么可恨。”
“你俩看起来倒是关系不错。”
他也不反驳,摇着扇子问道:“你知道有个词叫势同水火么?”
“你的意思你是水她是火,你们水火不容?”
“不,她跟她的药一起待在锅里,我是点火烧水的那个。”
这什么奇妙的比喻,是有多恨鸣刑啊!戚芸只是心里吐槽,因为她的重点不是这个:
“地眼的事,你问她了吧。”
“地眼,什么地眼?”花姑听到了一个前所未闻的词,忍不住出声问道。
戚芸想花姑的父亲也是被地眼所害,告诉她也无妨,于是没有先解释,看向柳易等他回答。柳易看她眼神知道她并不避讳花姑,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