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骄傲,感觉比打了千万个胜战还他骄傲百倍。
手指一颤,天啊,他大声呼出:“他动了也。”
“叶惠心,你真是太伟大了。”他感觉儿子在动,刚才,他真的感觉到了,天大的惊喜在他心底里流窜。
然后,他乐得像一个孩子,一把把扯上了床,薄唇抵在了她的耳朵畔。
“他踢你疼不疼?”
“不疼。”惠心没啥感觉,两个两星期前就已经有明显的胎动了,这段时间,孩子都会在她肚子里动来动去,她已经习惯了。
见她正经八板,脸儿除了红润以外,没格外的风情。
焰骜的魔爪伸进了不该去的地方,也,大了,真好,他感叹地笑得嘴都合不拢。
“叶惠心,你说你胆儿免肥的,居然想逃走?”
头抵在了她的肩胛骨,慢吞吞地数落,虽是责怨,但,语气里却没有一丝的愠怒,这让惠心悄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焰骜醒过来后,她一直就在担心,他会怎么样责罚她?
毕竟,她想带走的是他焰家的种子,她知道,焰骜天生有病,能有这样的一个孩子是多么的不易。
“我只是带我妈去国外看病。”
张开薄唇,狠狠在她雪白的肩颈处咬了一口,虽咬得很紧,但,惠心还是感觉疼痛无比。
故意在她雪嫩的肌肤上种上两朵草莓,望着淡红的痕迹,男人这才满意地撑起头。
“探病,有必要看到我就拼命地跑吗?”
“我……没有。”惠心难堪地低下了头,她不能与他明说心中真实的想法,其实,焰骜继承了焰四少的优良基因,以他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捧起了她的脸,深邃炙烈的眸光布满了深情,两只手臂像烙铁一样烫得她肌肤好疼,也烫得她心好疼。
“叶惠心,你就是一小偷。”
小骗子,骗走了他的情,小偷儿,偷走了他的心,失去她的这几天,他都感觉自己生了一场大病,感觉整个世界已经不再美好。
“我偷了你啥啊?”
女人不明所以地向他眨了眨眼。
“心啊。”
“切,我可不敢偷皇太子的心,你的心大的很,能容好多的东西。”
“什么意思?”皇太子恶声恶气地质问。
“别忘记了,我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安雪平也怀着你的孩子。”
这女人要给他翻老账了,皇太子一下就觉得自己的心儿有些颤动,隐约中,还有一丝的害怕。
“她怀孕是假的,你都不看报纸么?”
“不看,我不看富人们乱七八糟的生活。”在她心里,报杂要么是明星,要么是高干,要么就是富豪专属区,就是丁点儿的事,都会被狗仔拿来乱写一通好赚大价钱。
“你妹妹没你能干,你看,你一次就中奖了。”
“去,焰骜,我知道你们焰家权倾一世,可是,你这样玩弄女人,很爽,很刺激吗?”
“我几时玩弄女人了?”这小妮子给几分颜色就开染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