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凌晨三点多,周谙若也不知道扶辞什么时候能醒。
他在床沿边坐下,注视了他一会儿。他的脸色还是很差,好在没有烧的说胡话。
视线从扶辞的脸上移开,他试着回想昨晚入睡前发生了什么。
记忆告诉他,昨天一整天,他都没有见到扶辞。
确切的说,是他昨天一早醒来后,就发现扶辞已经出门了。随后直到他晚上十一点多入睡,都没见扶辞回来,而且他也不知道扶辞是几点回来的。
再要么就是往前几天,扶辞好像也是早出晚归。
早上送周谙若去公司上班后,他好像也没说自己接下来要去哪儿。反正下午到了下班的时间,他又会准时来接周谙若回旁澜道。
但是把周谙若送回旁澜道或是和他吃了晚饭后,他又会驱车出门。
周谙若没问他去干什么,觉得他应该是有事在忙。
毕竟之前一个月估计是有太多人合成了生肖时辰牌,而合成牌子之后一步就是要得到玉佩。
估计玉佩也在很多人的手里流窜,但是目前好像没有人用玉佩,除了一个月前的猎期用的那次。
想着想着,他打了个哈欠。随后他赶紧起身,现在可不能睡,起码得等到帮扶辞把针头拔掉。
他走到窗户边,把窗帘拉开了一条缝。
窗外的月光确实还是很亮,确实很亮,仅此而已。
帮扶辞把针头拔掉后,他也不知道几点了,反正他是很困,索性掀开被子直接在扶辞身边躺下了。
第二天,周谙若上午才醒,那时候大概快十点了。主要还是被扶辞的深吻给勾醒的,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笑着去推他,说自己还没刷牙。
扶辞的右手扣着他的腰身,左手摩挲着他的下巴,“还好一睁眼就看到了你。”
这话听得周谙若往他怀里钻了钻,用头顶去蹭了蹭扶辞的下巴,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没事。”扶辞拍拍他的背,“快起床了。”
“你身体好点了吗?要不要再叫王医生来看看?”周谙若从他怀里抬起头问他,一脸担心地问。
“好多了。”扶辞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周谙若撑起身子看他,神情严肃了一些,“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这几天有点累了。”扶辞说完后,又把他按下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