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宝眼睛一亮,哒哒哒跑过来,抱着楚渊的腿,亲亲的喊,“爸爸。”
楚渊伸出手指,对着阿瑾轻声说:“嘘,雪雪睡着了。”
林薄雪靠在他的怀里,安然的闭着眼睛,睡得很好,把一切真的当成了梦。
楚渊停下脚步,发现门换成了指纹锁。
阿瑾跑过去给楚渊开门,跟在两个人的身后进屋,乌黑的眸里沾着浓浓的不舍得,“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爸爸,你和雪雪分手了吗?”小阿瑾不安的问。
楚渊揉了揉他的脑袋,听到天真的问话,他摇了摇头,认真回答问题,“不是,爸爸做错事了,阿瑾不用担心,我们会和好的。”
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得到之后突然面对变故,总会不安。
阿瑾眨巴眨巴眼睛,抱着玩偶,“真的吗?”
楚渊点头:“嗯,真的。”
阿瑾不放心,伸出了小手指,“那…拉钩钩。”
楚渊笑了笑,一大一小的指尖相对,“好呀。”
治愈童年是一个过程。
他会好好的爱阿瑾,就像爱自己孩童时期的一个缩影,
林瑾玉的身上,同时,在凝聚了他们两个人的爱。
林薄雪躺在了床上后,他的双手空空的,下意识抱着被子里的一件衣服出来,把头埋在上面,头发微微乱了起来。
楚渊把小阿瑾送回去后,出来正好看到小兔子埋着半张脸,趴在被子里的样子,有点依赖。
楚渊低头,抽了抽衣角。
发现是自己的黑大衣。
楚渊抿唇,手指轻柔的拂开额角的发丝。
在林薄雪的额头留下一吻。
这次,我会更爱你。
手机传来震动声,发来一条又一条发信息,楚渊扫了一眼,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漆黑的夜色中,一辆奔驰车停在了小别墅的门口。
楚渊面带薄霜的走下车,长腿交叠。
他坐在车盖上,手边拎着一个棍子,不紧不慢的抬眸。
别野去按门铃,走出来的女人年纪不大,披着薄外套,身形凹凸有致,紧张的问他们,“你们是谁?”
别野甩了甩红发,一身黑衣,眉梢一扬,像极了黑社会,他冷道:“不找你,叫张成出来,我们知道他在这儿。”
女人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快速跑进去了。
“谁啊。”正在温柔乡里的张总被拉着出来,一只手还打着绷带,很是烦躁的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楚渊微微一笑,冷漠的视线里含着嫌恶的色彩。
他提起棍子,淡淡开口道:“没什么事儿,就是突然想聊一聊你的道德问题。”
…
林薄雪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躺在被子里。
他对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心安理得,世界安静,很好,应该没有发什么酒疯。
直到看到餐桌边的一张纸,正在喝水的林薄雪咳了咳,“不是做梦,真的???”
林薄雪垂下脑袋,拉开领口,对着镜子反复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问题,他没心情去吃早饭,无谷欠无求的换上衣服,搭出租车去公司。
下车时,人还是怔怔的,“我到底做了什么。”
记忆零零散散的,比完全的知道发生什么,更为吓人。
在迈入林氏时,林薄雪带上了属于自己的面具,他冷冷清清的审视四周,每个员工都自觉表现的非常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