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臂撑起,炽热的目光深锁她心口的光景。
顾念北没有说话,漠然而绝望地闭上眼睛。
一双手紧捏住,白皙纤柔的手上,细小的血光都清晰可见。
遵照他的吩咐,她告诉自己,不能再对这个男人怀有任何的情愫,有的只是履行义务。
索性,她便一动不动,如她如死鱼般躺着。
这个男人已经变得丧心病狂,她怕稍有差池,他真会让慕云珩曝尸荒野,毕竟上回,只因一点小小的冲突,他就可以把慕云珩的双腿打断。
言澈褪尽衣服,吻了下去,触及她眼眶处的泪痕,他的心思微转。
眼泪是为慕云珩所落的么?
一想起她跟慕云珩私奔,又彻夜担忧慕云珩的模样,他的眼里多了丝凉意。
想到这里,他身下的动作带了更多的惩罚,粗鲁而暴烈。
一年前,她想跟慕云珩走。
一年后,她还是想跟他走。
言澈的心里,怒火燃得愈发旺盛,亟需宣泄。
&ldo;你知不知道,我多希望你们都死在那场车祸里!&rdo;言澈在发了狠地捣鼓她。
顾念北心中发颤,立马睁开眼睛,透着惧意,&ldo;你没送云珩哥去医院?&rdo;
言澈的动作一顿,深锁她巴掌大的脸蛋,狭长的凤眸里绽出道道冷芒。
忽然间,他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恨不能将她捏碎的力度。
&ldo;你没有资格让我回答你!&rdo;他的唇边渗透出凉薄的笑意。
言澈的汗水涔涔,更加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不满,不知餮足。
顾念北承受不住他的掠夺,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到后来,她晕了过去,直到中午才醒来。
她的枕边已经没有人了。
顾念北看了眼身上密布着青紫的吻痕,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惶恐和不安。
那个男人的心思,她不知道,也猜不透。
顾念北无助地低下头来,她的力量太过单薄,根本不能与他对抗。但她不想欠慕云珩一条命,内疚一辈子。
顾念北攥紧了身下的被单。
自那场疯狂过后,言澈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去这座别墅。
言澈跟顾思南大婚前的第十天。
言氏祖宅,祭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