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州大学,刘川航斜跨着双肩背包,一只手时不时往揉揉肩膀,脸上一片乌云。
周围熙熙攘攘,都是周日返校的学生。
“神经病,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以后谁要你,凶得要死。”
一边走一边碎碎念,刘川航憋了一肚子火,忍不住又开始对自家外公暗自腹谤。
因为刘燚(yi)这个名字,当初就是刘川航的外公取的,外公是个摆摊算命的,刘燚出生的时候像模像样的一番掐指,得出个命理缺火的结果。
缺火。。。。。。
呵,火,真行,给你四个火,怕不怕,怕不怕!
女孩子家家,搞的凶得要死。
以后要是找个老公,过不来都没有离婚这回事,直接丧偶!
丧偶!
这样一想,刘川航眉头微挑,突然觉得肩膀又没那么痛了。
是了是了,再忍忍,再忍忍以后就可以嫁出去祸害别人了。
越想越觉得高兴,他嘴角不自觉裂开,甚至不由自主笑出声儿。
啧啧,真的很期待呢~
“嘿,傻了吧唧干啥呢!”
正暗自窃喜,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爆喝,刘川航醒神,正要回头,肩上猛然一沉,原本已经好上几分的痛意再次袭来。
“啊,卧槽cao!”
龇牙咧嘴的将肩膀前倾,刘川航回头,发小兼室友的聂维新正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
“有病啊你,有事儿说事儿,动手动脚小心长痔疮你!”
几乎暴怒,刘川航咬牙切齿的开口。
刘燚那死妮子从小就被外公亲自培养,一把小木剑舞得风生水起的,刘川航从小没少被摩擦。
聂维新和刘川航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对于他的情况自然门儿清,看到在这货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瞬间秒懂。
“噢哟,怎么的,这是回去又被收拾了?”
幸灾乐祸的将刘川航的T恤往下拉了拉,果然看到背后一个青黑色的小印十分清晰。
“哈哈哈,不作不死,肯定又是你自己讨打。”
话是这么说,聂维新还是伸手把刘川航一边肩膀挎着的背包接了过来,然后贱兮兮把头凑过去。
“哎我说,你是不是受虐狂,从小就被你妹收拾,咋滴就是不长记性呢?”
和刘川航如出一辙的碎碎念,聂维新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嘲讽。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