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是咋滴啦?你至于吗?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呀老弟!”
靳寒川缓缓放下抱着头的手,咸鱼翻了个身,换一面继续躺尸。
他流着泪看着棚顶的粉色吊灯,微微皱眉,随即双眼放空。
“大年!你是我哥们里最骚的一个!也是最没节操,最没底线,最不知道干净埋汰,最无耻,最下贱,最油腻,最……”
盛华年斯文败类的俊脸,浮上一抹恼羞成怒。
“靳寒川!你特么快点给我打住!”
“如果你是来埋汰我的?对不起!午夜十二点了,我要睡美容觉了!我请你把你那张喷粑粑的臭嘴闭上!给我圆润的旋转出去!”
靳寒川的喉结在脖子上痛苦的滚了滚,“大年!我不是埋汰你!我是有事想请教你!”
盛华年虎躯一震,赶紧跑过去拉开窗帘。
“哎呀妈呀,这月亮也没打东边升起来啊?你请教我?你特么请教我?我没听错吧?”
靳寒川转过头,空洞的目光落在盛华年俊美斯文的脸上。
“大年!我问你个事!如果说一个男人他叫你宝,对你特别温柔特别宠,还想要跟你一生一世,你觉得他对你的感情有几分?”
盛华年震惊的虎躯一震。
“卧槽!这男的谁啊?是谁这么暗恋我啊?长的丑不丑?不丑我明天就跟他去国外领证!”
“我好久没碰到真爱了!他们这帮小妖精,爱的只是我的钱!”
靳寒川一瞬间哭成了狗,“啊啊啊呜呜呜呜……”
盛华年也悲从中来,“大川!今天你跟兄弟推心置腹,兄弟也不怕你笑话,兄弟现在有点麻木不仁萎靡不振了!”
“估计只有真爱的力量,才能让哥哥展翅高飞!”
“所以你说的这个暗恋我的男人,我求你,我跪下来求你,把他微信给我,我自己的男人自己撩!”
“你帮兄弟到这儿可以了,兄弟领证那天,肯定给你准备一卡车喜糖!”
盛华年厚着脸皮伸出手,“所以我媳妇的微信,麻烦给一下!哥……”
靳寒川睁着空洞的眼睛流泪。
“盛华年你特么要点脸!我说的不是你!是我自己!我跟我媳妇!”
盛华年细思极恐的嘶了一声。
“卧槽!媳妇?你刚才说的可是个男的?”
盛华年一拍膝盖,“卧槽?靳寒川你啥时候弯的啊?怎么没人告诉我一声啊?我好去放一万响的礼花啊?”
“哎呀,这人是谁啊?强力扳手?还是大力水手啊?你可是钢筋混凝土啊?他是怎么办到的啊!我服了!彻底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