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苏拿着花洒,怼着靳寒川的脸呲水,呛的他一阵咳嗽。
“你特么贱啊?出门跟傻哔谈生意?你给助理放假?你是上赶着让人算计吧?”
靳寒川痛苦的咳嗽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特么可不是贱么?”
为了让你不被别人打扰,我中午就找借口支开了小白?
可是现在!全特么毁了!
?_?!此刻我已毫无尊严了!
敖苏见毒舌的靳寒川不跟他杠了。
他暴脾气上来更生气了。
不杠不就是理亏了么?
敖苏暴怒对着靳寒川的脸一阵狂冲,一边冲一边骂。
“你今天这是碰到我了,你要是碰到个别人,不但不救你还一起加入,你就等着死吧!”
靳寒川肩膀狠狠一抖,缓缓地放下挡着脸的手。
四目相接的瞬间。
靳寒川迷离湿润的凤眸里,那块坚韧如冰的冰玻璃,全部破碎化成了星星,点点落在敖苏的心口,变成了钻石。
敖苏咬牙切齿的低咒了一句,“次奥!靳寒川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
敖苏:(?言?╬)!
敖苏站起身烦躁的抓乱了自己头发。
他的衬衫也湿了。
他捏着拳头别过脸去,喉结上下滑动,却半天没说话。
“沙沙沙沙沙沙……”,花洒不停的洒。
靳寒川沉默着,不肯出声。
敖苏怕他晕过去,转头看他,发现他的脸很红,高大的身子瑟缩成了一团,靠着墙正在瑟瑟发抖。
靳寒川的脑袋抵在瓷砖墙上,死死咬着唇,似乎在忍耐着极致的痛苦。
敖苏骂了一句,拿着花洒疯狂的往靳寒川身上冲水。
过了差不多得有20分钟,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敖苏心疼的别过脸去。
他知道这种感觉,在他上辈子,在比赛的最后,他被某个金主爸爸弄过同样的事。
内孙子一直纠缠敖苏,敖苏都没给过他好脸色。
谁知道内孙子那么恶心,给他喝的水里……
还找了三个人儿。
敖苏用钢笔扎穿胳膊硬撑着,又差点给那孙子割喉,逼着另外三个人打了110,才逃脱的。
后来他姐敖爽花钱压下了舆论,又找了二十多个兄弟埋伏在内孙子经常出入的酒吧门口……
后来听说内孙子去榴莲国做了男变女手术,彻底成了女人,还死性不改到处找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