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年老实说:“不好说,尽量吧。”
覃舒妄俯身吻了吻他的后颈:“不要勉强,慢慢来,实在不行,我一个人去。”
结果中间道格有事回了趟兰国老家,耽误了十来天,回来怀年就赶不上寻嘉和江既言的婚礼了。
覃舒妄本来是准备要去的,但怀年在婚礼前两天重感冒,高烧咳嗽,半夜是赫尔曼给送去医院的。覃舒妄得知后第二天就买了机票飞维国。
“大力婚礼呢?”怀年说话就咳嗽。
覃舒妄想到怀年半夜高烧身边没人就一阵后怕,他守在床边寸步不离:“他婚礼热闹着,不差我一个,礼金我让李阳帮带了。”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怀年挣扎爬起来给孟杨发了信息,转了账,请他帮忙带下礼金。
怀年出国治病的事公司的人都不知道,就连陈工都以为他是来uasb有事,怀年也就没解释。
“躺下。”覃舒妄把人推在床上。
怀年往一侧挪了挪:“你抱着我睡。”
覃舒妄二话不说上床抱着他:“我查过了,这两天维国降温,你是不是又没好好穿衣服?”
怀年:“……”
“又穿你那些船袜、单裤了是不是?”
怀年:“……”
覃舒妄叹息:“我给你带了全套秋裤秋裤,还有一打中筒袜,给我好好穿!”
怀年:“…………”
覃舒妄没倒时差,抱着怀年没一会就睡着了。
他眉宇间的疲惫怀年看得见,两人离得太远,覃舒妄来看他其实很不容易。
隔天怀年就什么风度也不要了,认认真真穿上秋裤秋裤,还有黑色的老土中筒袜。
覃舒妄是等怀年病好再走的,他没回过,直接飞的兰国,那边几个合作的酒庄出了新品,他正好过去看看。
这边,怀年的治疗还在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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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大半个月过去,此时已经是五月中。
夜晚的feelgcb依旧热闹非凡,到处人头涌动,觥筹交错。
李阳坐在覃舒妄对面,一面合着安迪刚调的酒,一面啧啧道:“这都大半年没看见怀年了,你俩没什么问题吧?”
覃舒妄道:“没问题啊。”
是吗?
李阳有点将信将疑,本来他还想着寻嘉和江既言结婚的时候覃舒妄是不是要公开和怀年的关系了,结果那天谁都没去。
李阳就没好意思说,逢人问,他就说不知道在搞什么。
“那没问题你俩怎么不约会了?”李阳豁出去道,“要真吹了,你心里难受就和兄弟说,我和你不一样,我可不是只图自己快活不顾兄弟死活的人。”
这话听着有点怪异,覃舒妄刚想问李阳最近是怎么个快活法,就听人道:“哦,覃老板哪难受呢?”
李阳转过身差点喷了嘴里的酒:“呵呵,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