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
还不如不确定秦洲就是村长,兴许那样,他就不会因为这些复杂的情绪,连院门都不敢开。
院门口的银杏因此又晃了一下,金黄的叶片又开始落了。
春去秋来,真的不知年岁几何了。
温珏叹了口气。
正这时,一声嘎吱的轻响,有人从里到外把门推开了。
温珏倏地抬起头。
秦洲手扶着门框,站在面前,问了声:“你在外面干什么?”
那一瞬间,好像风也停住了。连叶子落在他袖间,温珏都没注意到。
秦洲给他打开了门。
好像是可以从几千年后走到几千年前去的门。心里的火重新烧起来,试图把那些犹豫烧干净。
面对秦洲的疑问,温珏抬起头,自言自语道:“看……看一会儿风景。”
秦洲:?
哦。
秦洲反手把门关上,转身离去。
“……”温珏看着那扇重新关上的门,真的很想杀人。
罢了,煽情适可而止。
这个人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混蛋。
走近,门并未关严,留着一条小缝,像为了谁特意留的门。
温珏深吸一口气,鼻间却猝不及防地闯进一股甜香。
甜味从院子里传来,混合着药材的清香,形成一种特殊至极的味道。
这是……
很熟悉的甜味,可温珏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
走进院子,秦洲正坐在小木桌前鼓捣着什么。
桌上放着一些眼熟的小木棍,熬好的糖浆,还有一颗颗被炼到有汤圆大小的灵丹。
温珏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什么,他诧异不已,“你的丹药生意做不下去了,要去城里摆摊卖糖葫芦了?”
“……”秦洲被他说得给糖葫芦裹糖衣的动作都僵滞住。
温珏有时候说话,就真的没有半点风情可解。